“对了,你带出去的鸡——”
那架式,的确跟抓到了敌特分子一样,威风凛冽又自带英勇的光芒。
一米五出头的小个子老太太,愣是用本身的体重把人死死地压在身下,一手掐着偷鸡贼的脖子,一手薅着偷鸡贼的头发,满面红光地扯着嗓子嚷嚷。
“翻墙进屋?”
“偷鸡贼在哪儿,真是我们家眷区的?”
她的金手指呢?
尖厉的一嗓子把世人耳朵都震了震,等趴在地上的女人把沾了口水的领巾扯下来,暴躁地捋开被抓成鸡窝的头发时,才惊诧地喊出她的身份。
说到这里,孙婆子冷不丁地伸手在白素婷胳膊上重重掐一把,“你们瞥见了吧,这小娘皮眸子子转溜那样儿,一看就不是个循分的!”
“那你说,你不是偷鸡贼的话,如何会提着只鸡偷摸翻墙进屋的?!”
孙婆子眼睛瞪得老迈,厉声道:“别想抵赖,我一向在墙根底下蹲着呢,亲眼看你鬼鬼祟祟地绕着人过来,翻墙进院子后鸡都没放下,直接拎着鸡就进屋子了!”
目睹事情真的瞒不住了,白素婷越想越委曲的直接指着岑侑夏哭了出来。
孙婆子指了指白素婷,“这不,我一下子就把她给拿下了!”
走进屋里,岑侑夏还算客气的问孙婆子,“孙大娘,您说亲眼瞧见她翻墙进了我家院子,那您瞥见她是如何进屋的了吗?”
杨胜男第一个不信,上前两步靠近一瞧,固然看不见被孙婆子骑在身下的人长甚么模样,但一看就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女人,身上衣服料子也很好,如许的人,能是偷鸡贼?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指做贼偷鸡,穿书前也不过是浅显人的白素婷哪儿接受得了这个阵仗,内心又慌又气,眼泪都快下来了。
“废话,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龄呢!”
本来和杨胜男一样有所思疑的军属们,神情一下子严厉起来。
在岑侑夏一头雾水往回赶时,在雪地里蹲了一上午,真把“偷鸡贼”抓着了的孙婆子,那叫一个心潮彭湃、热血沸腾。
毕竟在这年初,随军家眷可算得上是经济前提比较好的那一类,加上红旗农园地处最偏僻的北大荒,军属们在自家院子里养鸡养鸭的目标放得还挺宽,不说隔三岔五杀鸡吃肉,但也不至于把人馋得去偷别人家的鸡。
快交出来啊!
“她俩之前闹的那一场,就是为了让我们信赖她俩不会勾搭在一起。”
怀揣着隐蔽的心机,孙婆子才嚷嚷开没两分钟,有人在家眷区偷鸡的动静就缓慢传开,凡是在家闲着没事的,全一波接一波地涌了过来。
“丢东西的明显是我!”
“你们可别被这两个偷鸡的小娘皮给骗了。”
终究赶到的岑侑夏冷凝着俏脸出声,屋里屋外挤着看热烈的人群一瞥见她,立马共同的往两边分开一条路让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