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呢......
白素婷快步上前,两手紧紧抓住岑侑夏的手,声音尖厉。
想到这里,岑侑夏摸索的用勺子舀了一小勺灵泉水,一点一点的吞服下肚。
但这类灵泉水最多在玉牌里存满五滴,就必然往外漏。
微微皱眉,把喝水的小勺子换成大汤勺。
岑侑夏实在做不到像白素婷那样,扣扣搜搜的每次都把玉牌细心添上好几遍。
“跟现在这块暮气沉沉的牌子底子不一样!”
“侑、侑夏......”
白素婷行动一滞,有些羞怒的摇了点头。
“不过我得提示你一下。”
岑侑夏垂眸俯视她,眼神轻视,“别再把我当之前阿谁被‘下放’到农场来,人微言轻的厨房帮工了。”
随便擦了擦的手指悬在洗菜的大陶盆上,岑侑夏心念一动,一道细细的、清澈到了顶点的水流,便从她指尖前的虚空中“叮咚”流淌进陶盆里,没一会儿就接了小半盆。
“我想干甚么干甚么,用得着你管?”
在剧情里,白家家传的玉牌是女主的金手指,在灵泉还没被激起出来的时候,玉牌就自带一种“好东西”的刺眼感了。
神情一转,岑侑夏又不屑道:“归正那天大师都瞥见我把玉牌还你了,你不平气的话,大能够找带领反复一遍甚么‘宝光’‘水波’的说法,看带领搭不理睬你。”
把玉牌摘下来,白素婷憋闷的将其塞进岑朗的手里。
听到“贼”这个字眼,岑侑夏神采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