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经历没有比当主子的更清楚了,她们都已经风俗了,只是主子更加娇贵。
听到产嬷嬷说是小格格,皇后及一众庶妃内心悄悄松了口气,倒是钮祜禄妃一脸的绝望。
“倒也是。”
皇后心中气愤,那端着的脸几乎端不住,只是对上钮祜禄妃挑衅的眼神,皇后硬是将肝火咽了下去。
康熙本来就是就这意义,钮祜禄氏和皇后都开口了他更可不能拂了两人的在子。
倒是病中的佟妃避过了赫舍里皇后的这番折腾,她倒似因祸得福了。
这正月大过年的,赫舍里皇后也没消停,不但没消停还光亮正大的折腾起满宫的嫔妃。大寒天要嫔妃日日去存候,皇后是中宫皇后,嫔妃们每日晨昏定省是本分,没人能会说皇后不对。并且皇后本身也是每日去给皇太后和太皇太后存候,皇后尚且如此,嫔妃们又岂敢有贰言。
“晓得了,我你还不放心。”
“出大事。”
没等延禧宫的宫人谢赏,就见又一个产嬷嬷仓促跑过扑通跪下。
“张氏跌倒了!那现在如何样了?”
这前人可讲究七活八不活,如果八个月生下来活着的概率可不大。再则现在是正月,如果孩子生下活不成,在皇家看来那可就真真是倒霉了。
听绿珠这么一说红珊也由打了个颤,这么一通下来别说是娇贵的主子,就是她们这些常日里返来惯了的主子也受不了。
皇后一向担忧皇上会因为张庶妃的事指责她,底子没重视其他。她也没想到张庶妃竟然这么娇弱,不过是去坤宁宫请个安竟然跌倒,该不会是谁在算计她吧。
“绿珠姐姐你也累了吧,你去歇息,小主这有我守着呢。”
“出了甚么事?”绿珠当即严峻不已。
“皇上,庶妃mm今早已经站了半天了再这么站着可别是累坏了,臣妾还大胆皇上给庶妃mm们赐座。”
“红珊,红珊?”
“还是钮祜禄mm心细,本宫只惦记取张庶妃倒忘了其他mm。请皇上给mm赐座。”
张庶妃但是康熙的第一个女人,是康熙的教诲宫女。虽说因为是第一个,在康熙内心有着分歧的职位和情宜,可这情宜又那里是经得起时候的消磨的。
“不消了,我没事,只是累着了。”
张庶妃可比康熙大五六岁,教诲康熙房事时恰是芳华好韶华,但是现在十年畴昔了,张庶妃都二十多了,在后宫已经是算是老女人,这胎怕是她最后一胎了。
“赏。”
钮祜禄妃开口皇后不得不放下其他的心机,她又岂能让钮祜禄妃专美于前。
“有。我见用膳的时候快到了你们还没返来就让小方剂去御膳房那先将炊事领返来。不过怕温久了味道变差就没温着,要等热一下才行。”
康熙也是非常绝望,现在他子嗣不丰恰是巴望多个儿子时候,满心等候却得了个女儿岂有不绝望。不过到底是有重生也是丧事,康熙开口赐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