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秦瑜的确不敢再往下设想。
现在到了穆云杳的院子,却像是氛围一样被人忽视当下心中更气,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轻视。
她想起来了,那天杳杳不想喝药,甚么茶水墨水都没有,只单单倒了药汁出来!
想来原主能够因为等人等烦了闹过,由此素问说的谨慎翼翼,像是诱拐小孩儿一样的语气。
固然情面油滑上她还稚嫩着,但说到服侍植物,却到了她的刚强。
冬雪瞟了她一眼,见她懵懵懂懂的模样也不忍心拿乔,但又不知秦瑜后续有甚么筹算,是以也不好多说甚么,当下只叮咛了句,“别怕,夫人是个驯良的。”
茶水?墨水?秦瑜脑中一闪,俄然抓住了甚么,刹时的就变了神采。
“你且起来吧,说来错也确切不在你,你可晓得这盆栽先前一向好好的,现在为何却枯了?”秦瑜看着小丫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