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渺点点头,从速拿着纱布往前凑了凑,伸手请悄悄碰了碰周氏的脑袋。
楚云渺见状,大气不敢出的守在一旁,忍不住侧身上前将周氏的眼皮翻了翻。
该死!她该死!
楚之鹤看了她一眼,“如何?”
还没来得及行动,那后脑就又涌出鲜血来,另有更加澎湃的趋势。
“如此……且尝尝吧。”楚之鹤叹口气。
红色的药粉一点点被鲜血染红,凝固成一块,楚天阔皱着眉头,手中加大了剂量。
楚云渺吸了两口气,穿针引线,心中考虑着当日楚云杳的体例。
“甚么?”楚天阔闻言也是一惊,“如此一来,还需从速止血,如若不然……”
身材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后脑被头发覆盖着看不清楚,却不难发明那一块块凝固的血块,可见失血很多。
“爹!”楚天阔赶紧唤了他一声,“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救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