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惊奇不定中,唯有少女在敞亮的灯光下挺直了脊梁,端庄矜持地坐着,连半点情感都未曾泄漏。
“那就承让了。”秦卿恍若未闻地矜持一笑,素白的皓腕伸出去,白净的指尖从牌面上悄悄掠过,不紧不慢地抽走了最上面的一张牌,看起来稀松平常。
说时迟当时快,场边的小飞俄然冲到了摄像机前,一把将镜头打到了场中心,将十三号桌清楚地映照到大屏幕上。
“不是吧?”观众席位上的楼明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惊呼了一声,惹来了中间少年的重视后抬高了声音快速道:“场外开盘了,最受存眷的竟然是秦卿那一桌,并且赔率逆天了。”
闻言,把戏师愣了下,细细揣摩过味来,眸光里快速燃起了镇静的色采,咧嘴咯咯笑道:“你比他意义多了。”
沈凌萧绷紧了唇角,身材不自发向外倾斜,面具下的眸光紧紧盯着中间那一桌,此时两人正在亮出第一把的牌面。
“既然是如许,那下一局一起上吧。”男人把薄弱的双手搭在桌沿,像是一条大狗探出了脑袋,贪婪的视野直勾勾望着少女的手,变态而镇静得让人不忍直视,“我可就不客气了。”
敢从把戏师手里抢牌,的确是找死。
把戏师是三条K,秦卿是三条A,是少女拔得了头筹。
“靠,他想干甚么,猥x未成年啊,另有没有人管了?”楼明腾地一下站起来,大声呵叱着场内的主持人。
“你好。”
彼时四周很多人也处于第一把胜负的歇息时候,忽闻十三桌的动静,便都齐齐扭头看了畴昔,顿时也是被成果吓了一跳,接着又对少女报以怜悯的目光。
主持人前面念得中规中矩,到了开端半句却让围观直播的人都懵了,还觉得这类大型比赛都得跟电视剧的一样,喝着白兰地抽着雪茄,配上音乐威武霸气,没曾想寒伧得发牌都得本身来。
第一把抓牌能够抢占先机,同时也轻易被对方摸索出技艺。
“嗯?”劈面的把戏师微微举高了调子,视野盯着少女的手跟那张牌,似是有些迷惑。
把戏师惨白病态的面孔微微扭动,正对着镜头眯起了三角眼,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你的朋友倒是聪明。”
席位上的观众不疑有他,园地里的选手们见到这一幕却都纷繁忍不住背脊发寒。
言下之意,就是没证据没法办事。
秦卿浅浅一握,随即矜持地抽回了指尖,淡淡勾起了嘴角道:“赌桌上的事情,还是在赌桌上处理,你说呢?”
“好了,各位第一轮比拼传统的诈金花,三把定胜负,荷官洗牌,发牌请诸位自便。”
这么一担搁,那头戴着棒球帽看不清样貌的少女已经天真地伸出了手,规矩地握了上去。
小飞神采一凛,暗想是本身刚才多嘴让少女获咎了对方,这会儿脚步一抬便要畴昔,偏生主持人公布了下一轮号码组合轮到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