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大夫人松了一口气,脸上带了驯良可亲的笑容:“好孩子,你这几天就在长房待着,好好给你蕤大堂哥治病,千万不能偷懒。你大堂哥的病,就交给你了。”
这个四蜜斯可真是有本事,竟然能压服老夫人获得她白叟家的信赖,真是令人不容小觑。
大夫民气对劲足地走了,顾重阳也回到了崔老夫人地点的禧荣院。
顾重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道:“伯祖母,我有些话想暗里里跟您说。”
她跪在地上,哽咽着声音将那些肮脏尴尬的阴私,将四夫人吊颈而死的本相悉数奉告了崔老夫人。
“那我能不能去看看?”
等崔老夫人叫丁嬷嬷出来,已经是大半个时候以后。
黄莺立马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是信国公老夫人来了,正在说着话呢。”
说着,眼泪又止不住滴下来。
“真的?”英大夫人欢天喜地地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这可真真是佛祖保佑,菩萨显灵了。”
别说是绿芜、青芷与赤忱她们几个了,就是顾重阳见了也不由看了个眼直。
“你竟然会治病?”郝邵阳瞪大了眼睛,憋着气道:“你有这么大的本领,竟然不奉告我!”
“甚么肇事?”郝少阳一听就不乐意了:“莫非在你的心中,我就只会肇事吗?我就是那种走鸡斗狗、欺男霸女不做功德的纨绔后辈吗?”
顾重阳不但不严峻,反而安闲道:“刚才大伯母让我送她出去,问了我一些关于蕤大堂哥的事情,她仿佛很笃定蕤大堂哥是治不好了。她还让我监督长房的一举一动,有甚么风吹草动就给她递动静,她还说浆洗房的赵婆子是她安设在长房的眼线。”
赤忱道:“没有甚么大事,就是郝公子昨天下午来了,传闻您不在家,说明天再来呢。”
顾重阳方才把手收回来,英大夫人迫不及待地问:“如何?”
“你想到那里去了?”郝邵阳没好气道:“过年的时候,因为一块云锦,你们姐妹不是还吵起来了吗,不过是一块云锦罢了,那里值当如此。这匹云锦是本年刚贡上来,我特地让姑母给我留的,恰好拿来给你,你要做衣裳,做帕子,都随你。”
其别人渐渐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崔老夫人与顾重阳。
顾重阳道:“我返来也有小半天的时候了,又到了蕤大堂哥吃药的时候,长房那边该等急了。我这就归去,让赤忱跟着我一起去,青芷绿芜你们在家里放心等我动静。我必然不会丢下你们的,一有机遇,我就接你们去长房。”
英大夫人脸上都是泪水,从速道:“我的儿,你好好的,就是最大的孝敬了。”
“蜜斯!”青芷与绿芜满面不舍地望着顾重阳:“你可必然要保重本身,我们在家里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