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珠长这么大,二夫人也从未舍得动过她一根手指,明天二夫人对她又打又骂,她的火爆脾气也上来了:“我受了这么大的委曲,你不但不帮我,反而还打我、骂我,有你如许的母亲吗?”
“老太太所言极是,您如许做了,就算事情传出去,别人也只会说顾家家法严明,断不会有其他的流言流言的。”
一个重重地巴掌裹着滔天肝火打到了她的脸上,顾重珠只感觉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
“不、不、不!”顾重珠神采通红,连连点头:“我要进宫,我要做王妃!”
二夫人神采惨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太太,这……是儿媳教女无方,乃至家中出了这等丑事,请老太太惩罚。”
说到最后,她恨得咬牙切齿:“母亲,你不能放过顾重芝阿谁小贱人,是她害了我!”
二夫人向来仗着本身是老太太的外甥女作威作福,对葛老夫人院中的下人也不非常尊敬,苏嬷嬷早就看二房不扎眼了。
身子刻苦倒还是其次,一旦受了家法,永久都休想在顾家昂首。
二夫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心疼惊骇,连连叮咛:“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的确是你的不是!若不是你放纵在先,她岂会酿下这类大错?”葛老夫人痛心疾首道:“只是这家法必须请,顾家不但仅是我们次房的顾家,还是长房的顾家。我若这件事情做不好,长房那边交代不畴昔,你让我颜面往那里搁?”
二夫人满脸肝火,眼中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怜惜:“我如何会生出你如许的蠢货!你要设想阿谁小贱人,甚么时候不可,非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小贱人现在记在我的名下,也是嫡出的名分,就算她不是嫡出,仍然是顾家的女孩。你如许做,岂不是要把全部顾家女孩子的名声都搞臭了?你想对于她,有的是体例,如何能用这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昏招?”
一心盼着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二夫人听了更是难过,她搂着顾重珠道:“珠姐儿,你不能去选秀。明天产生的事情,晓得的人太多了,一旦你进了宫,有朝一日明天的事情被人抖出来,你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葛老夫人接过书一看,额上青筋直冒,当场就把书摔到二夫人面前:“你养的好女儿!”
可她却像不晓得倦怠一样,阴测测地对孙嬷嬷说:“去丁香院。”
她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受刑的时候,顾家上高低下各房东子,都要来观刑,以儆效尤。
她但是堂堂二夫人如何能受此欺侮?顾重珠更是娇滴滴的蜜斯,她的身子挨不住不说,若被打了,今后还如何嫁人?
二夫人气的心口疼,手指头更是恨恨地戳在顾重珠的额头上。
二夫人的话让顾重珠蓦地复苏,她喝了酒,感觉很热,还做了非常荒唐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