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身轰然倒地，连带车也翻了几滚。直接撞上一堵墙，墙塌车毁。

想到这里，胳膊手上大小不一的血口儿，完整袒护不了她的好表情，持续作死道：“若不是晃了一下神，我必然……”

“叫我方剂笙！”方剂笙喃喃。

程曦打量一眼吊着胳膊的方剂笙，恨铁不成钢，深吸口气：“本日之事，如此凶恶，何必逞强？”

但程曦与秦家二房宗子秦桐羽有旧，以是秦家人也认得他，更别提他那张让秦家众位待嫁女儿芳心大动的如玉面庞。

春暖已吓傻，立在原地，被方剂笙扣住腰带，安稳扔出去。继而，方剂笙大步向前，一双肥胖的胳膊，快如闪电，拉向马缰。

秦家老夫人，云妃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