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有条有理,卓漆无言以对。
“你也不必威胁我,你我都是修士……”
曾朝雨收了鞭子,凑到他身边,娇笑道:“哪有甚么事儿啊,我和卓师妹要好着呢。卓师妹早晨睡不着,便一起参议一下。我这鞭子用的不好,才误伤了卓师妹。”
曾朝雨愤怒之极,亮出鞭子欺身而上。卓漆身形连动,几个错步将她带入圈中,手指结印,同时驱动了埋在地底的九根蔷薇藤!
卓漆任她叫闹了十来声,才收了阵法,和何皎予飞速闪身,到了门外。
何皎予不客气的接过药膏,正要说话,见着卓漆眼色,只好压下。
何皎予望了一眼卓漆:“这个姓曾的,是不是健忘带心眼儿出门了?”
曾朝雨被爬动的藤蔓吓哭了:“你到底要干吗?!沈师兄不会放过你的!”
“嗯。你输了,今后都叫我皎皎姐!”
“哼。我怕甚么,摆布不过是个低阶丫头,一无修为,二无宝贝,能奈我何?你骗我出来,甚么事?”
“恩。”卓漆也不瞒她,“我也狐疑是她用心的,沈蜻多数也是她用心拖住了。以是才不让你多说,若她一时髦起难堪我也就算了,如果真有甚么仇怨针对我,我总得先查清楚,才不亏损不是?幸亏你昨日忍得住,没有脱手帮我,如果连你也脱手,事儿就大了。”
灵气几近破钞殆尽,一个快步,左臂便被抽个正着。软鞭上满是倒刺,当即见血。
幸亏卓漆布了个简朴的阵法,曾朝雨被阵法所阻,更是气的恼羞成怒,连连拍打虚无禁制出气。
一口气渡入,曾朝雨便目光涣散,几息之间就神态不清了。
“师姐别担忧。只我一人。”
卓漆仓猝让开,再要催生藤蔓,已然感觉灵气不继,丹田中模糊有刺痛之感,只能借助步法遁藏。曾朝雨现在修为固然略高,实战却天然不如曾经的金丹修士卓漆,一时之间也何如不住她。
卓漆回到居处,便捏造了一封情真意切的剖明信,何皎予非常鄙夷:“就算她真的蠢成猪了,也不会上这类傻当吧?你当真点啊!”
手臂上的伤都结痂了,何皎予捂着鼻子给她抹了半瓶子得空膏。“甚么味儿啊!得空膏里又不消放野蔷薇,弄的香喷喷的,多此一举!”
何皎予噗嗤一笑。
卓漆这一个来回,足足走了一日一夜,翌日傍晚方才回到居处。
此时沈蜻何旭儿等人终究姗姗来迟。
何皎予拿出丹药喂给卓漆:“何师姐真会问话。瞧不见她这半身都是血吗?”
“这位女人生的真美。叫甚么名字啊?”
卓漆忙驭动灵气催动蔷薇藤,暴涨丈余,缠住她的鞭子。
“我一个炼气期的小丫头,连暖灵玉都有呢!有点涅矾也不奇特。”
本日朔月,魅精之气盛于林中,天时已至,多数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