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受孕,情动受孕……阿姐,我从未想过子岳与亦泽能待我如此……我亦从未期望过子岳与亦泽能待我如此……我不知,实在不知……”
“为夫不似夫,为父不似父,为臣不似臣!这跪了两日,还说你不知错,我看真是白跪了!”三公主抬手又想扇人,但看了看乞颜昊仪的面色,毕竟是下不去手了。
“当日父王母妃为你取名,曾说过,朝阳中天者,为昊,四海臣服者,为仪……母妃对你寄予厚望,为你筹划的是家国天下,可不想你为情困本身平生……你且问问你本身,如果母妃还在,她会但愿你如何?如果子岳还在,他又会但愿你如何?你再问问你本身,如果亦泽真的去了,你能完整不念他,不想他?”
三公主说着,悄悄感喟点头,“阿姐在你们大婚前留意了他大半月,只感觉这孩子聪慧过人,来梁国应是无贰心,但是你还是听不出来……你可知你儿子有多难服侍?他一旦哭起来,那是全府的人都哄不住,但是亦泽轻松几句话,竟就能将你儿子逗的笑了……你儿子都比你晓得识人,你怎就怎就……莫非你一小我在皇陵待了那么久,心也如同硬石普通?”
“传闻二殿下之前与他们拜了兄弟?啧啧啧,这都甚么兄弟,大哥被罚下凡界了,到处九死平生,他们一个个还像没事儿人似的,恐怕本身也触了霉头……”
乞颜昊仪早已是泣不成声。
敖钦、敖顺、敖邢、朱炽与夔衍等人一听,神采齐刷刷的变得惨白。
乞颜昊仪一愣,低头不语,半晌以后,才低声喃喃道:“阿姐……我,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待他……待他重,我自发无颜面对子岳,但待他轻,我又于心不忍……”
去梁国新虎帐?乞颜昊仪所管的梁国新虎帐?这不是明摆着与天帝律令相悖?几位太子爷还想多过几年神仙的清闲舒心日子,还不想上赶着让人削仙籍落得万劫不复。
乞颜昊仪紧咬着下唇,嘴角一抹血迹顺着脖颈流下,染红了胸前的衣衿。
乞颜昊仪摇点头,喘气道,“父王要我向萧婀郦认错,要我这几个月多陪她,安抚萧家……阿姐,可惜我已做不到,现在要我日日看着萧婀郦,我实在做不到……这个错,我不认……”
三公主轻叹一声,又看着殿前排排的灵位说道,“阿姐知你心中苦……但是母妃已去多年,她不会怪你当日轻信旁人,你更不必日日自责……”
“现在晓得了?”
“你当是个修仙之人就情愿像女子似的孕子?闹不好就送命的事情,你当他们是闹着玩的?子岳当年如何待你,阿姐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只可惜你当时听不出来旁人的话语,一意孤行。现在好不轻易有了亦泽,你那府中也终究有了点人气儿,却又被你折腾的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