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昌连声承诺,然后说他们现在要研讨善后的体例,今后偶然候必然来拜访康司令和吕大姐,便挂断了电话。
“吕大姐,颠末明天早晨的那一仗,我们第五师统统的班子成员,都看出了少宇是一个非常优良的军事批示人才,对疆场态势有很灵敏的判定才气,并且战术程度也相称高。是以,我的设法是:康少宇同道临时不复员,但是,也不回到一线连队去,而是留在我们师部作战室,给我当作战参谋。您感觉呢?”
想至此,他也感觉非常欢畅、非常高傲,忍不住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
康安邦沉吟了一下,也不好再说甚么了,点点头说:“那也好,不管如何样,少宇已经打过一仗,并且立了功,也表示出了优良的批示才气和军事本质,刘志昌将他留在师部当作战参谋,也不算秉公舞弊。那就这么定了吧,但愿少宇在军队里好好表示,肃除之前的那些成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吕苑荷听到刘志昌的庆祝之语,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问道:“小刘,你实话奉告我:少宇如果不复员,会不会成为第一批打击步队内里的一员?我也经历过战役,晓得第一批作战的军队,伤亡是最多的。如果少宇分在第一批作战的军队里,我就当即赶到你们军队来,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把我的儿子拦下来。”
康安邦刚要答话,茶几上的电话俄然又“嘀铃铃”地响了起来。
刘志昌听她语气之间已经有了一点松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说:“吕大姐,我有一个设法,既能够让您少一点担忧,又能够让少宇持续留在军队里,不需求去挨临阵脱逃的骂名。”
康安邦从速拿起话筒,本来是22军军长姚蒙打过来。
吕苑荷一听刘志昌说本身的儿子能够留在第五师师部当参谋,不必去第一线冲锋陷阵,顿时欢畅得两眼放光――因为她很清楚:像这类边疆的部分反击战,作为一个师的批示构造,普通都是在火线,不会到最前沿阵地去。以是,如果儿子能留在师部,就相称于进了保险箱,根基上不会有甚么伤害了。
因而,她喜笑容开地说:“刘师长,感谢你,也感谢你们师党委的其他同道。等战役结束后,我亲身到你们第五师来向你们表示谢意。你们如果有空,也能够到东南军区来玩。”
只听姚蒙在电话里开朗地大笑几声,大声嚷道:“首长,庆祝你和吕大姐啊!我现在真的信赖了一句话:将门无犬子!我方才听到了第五师刘志昌的汇报,你们的儿子康少宇,在昨晚第五师围歼敌特的一场战役中,一小我击毙敌特二十五名,表示出了优良的军事本质和杰出的批示才气。他们师党委分歧决定为康少宇同道申报一等功。
因而,他温言安抚吕苑荷说:“妈,没有谁劝止我复员,我是志愿留在军队参战的。您和父亲都是我军的初级带领,我们康家,是一个甲士世家,也是一个名誉之家。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在现在如许的关头时候,我绝对不能够分开我们的军队,分开我的战友们。不然的话,我即便明天立了再大的功,杀了再多的仇敌,也没法去除战友们对我的鄙薄和仇恨,也洗刷不了逃兵和怯懦鬼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