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产子当日是我接生,当时并无下红之症,此其一。”
“王爷不是说跟我一起赌命吗?”陆夭用心眯起眼睛,带点挑衅意味,“放心,鬼域路上,我服侍王爷。有我一口干的就有您两口稀的,包管让您吃饱饭。”
陆夭将林素娘的手悄悄放回到被子内,然后转过身面向世人。
“夫人血崩之前,打仗过的唯有我、太子妃和林蜜斯,但我们三人,都没有较着的作案动机,此其二。”
陆夭还是不做辩白。
“早在王妃施针之前,下官就说过,宋夫人已是强弩之末,不堪一救了。”
陆夭没有理她,眼神径直看向王医正。
陆夭未置可否,接着又说。
陆夭再次点点头。
“那干的给王爷,我喝稀的,我不嫌弃您。”
陆夭并未正面答复,而是上前几步,搭了把林素娘的脉,又看向王医正。
“我方才不谨慎落水,回屋洗漱换了件衣服,总不能湿淋淋地过来。”
最后一个打仗宋夫人的是她,在王医正以后对宋夫人施针的也是她,如何说都是她怀疑最大。
陆夭点点头。
“宁王妃太狠了,我姐姐跟你无冤无仇,你为甚么关键死她?”
二人回到阁房的时候,宋尧等人也已经赶到了。
林绵书仿佛感知到了陆夭内心的设法,俄然昂首,满眼痛恨看向她。
宁王眸子一冷,作势就要起家,陆夭比他更快,顿时就将人按坐在椅子上。
王医正不明就里,但还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