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记得我了?”
但不成否定,她自认是宁王妃的时候,本身还是感遭到了几分痛快。也罢,就冲她这份保护,在人前就认下这个王妃吧。
“那你是想嫁给宁王?”
“朕记得朕下旨,长女嫁宁王,次女许太子。”他眼神扫过陆家二女,“陆家是公开违拗,不把朕放在眼里吗?”
宁王派了送聘礼那位嬷嬷来服侍她起居,嬷嬷边服侍她梳洗边笑道。
平素洗漱沐浴无人敢触碰,更遑论是被硬生生踩上一脚。
陆夭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但她还是点点头。
“儿臣昨夜酣醉,压根没与陆氏女同房,父皇不信,让嬷嬷验身便知。”
孰料常日在天子面前怯懦的太子此次却出奇英勇,他嫌恶地看一眼身边烂脸的陆仁嘉。
“儿臣以为,究查任务是其次,当务之急还是把她二人换返来。”
宁王未置可否。
“太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已经是你过门的老婆了啊!”
陆仁嘉不成置信睁大双眼,此时翻脸不认人的太子跟之前跟她搞含混的的确判若两人。对于王谢贵女而言,验身无疑于按在地上打脸,她当时就急了,上前抓住太子衣袖。
“以是合该我嫁给王爷。”
陆夭也没有要吃的筹算,她从盘子拈了一块糕入口,算是填肚子,随即径直走到宁王身边。
她随即软软倒下,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坐统统人都傻了。
惭愧加上惶惑,陆夭几近要哭出来,孰料宁王轻描淡写松开揽着她纤腰的手。
“不必严峻,统统有我。”
启献帝不好拿同为苦主的弟弟做筏子,因而将锋芒对准当事人。
“谁能给朕解释一下,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启献帝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
陆仁嘉听闻忙跟着拥戴:“臣女也不知。”
宁王见此打扮不由透暴露两分赞美,这是个拎得清的。
一起分花拂柳,但见太子劈面而来,背后还跟着位面戴纱巾的女子,仿佛是陆仁嘉。
堕入马车绵软坐垫的那一刻,她想,有甚么事都等醒了再说吧。
生结果超出预期,陆夭低头弯了弯唇角,灵巧跟在宁王身后,一副小媳妇模样。
“有王爷在,我本来也不严峻。”
陆夭不卑不亢昂首:“臣女只知听嫡母安排,大婚当日,随宫里掌事嬷嬷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事发后也再三确认过并无忽略,可陆夭就是莫名其妙被抬到了宁王府,而陆仁嘉则鬼使神差呈现在太子寝宫。
陆夭心底冷冷一笑,大要却做出惶恐的模样。
见宁王神采安然点头,陆夭想,他大抵确非重生而来,不然以他的性子,断没有来由扯谎。
唯独间隔最远的宁王反应奇快,箭步而至,堪堪抄起陆夭瘫倒的身躯。
“几年前王爷光复边塞,班师回朝,我随家父在庆功宴上……非常敬慕宁王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