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感觉不过瘾,狗官又恶狠狠地加了一句:“连村头路边的那棵歪脖子树,也一起砍掉!”
狗官打了一个调子奇特的饱嗝,一声卧槽,跌倒在地!
扑通!
神思也瞬息间转移,回到路边的歪脖子树上。
因而,谭玉树垂下一根枝条,勒住了鹉二的脖子。
“幸亏我们村庄里有一个牛二呀!”
扑通!
“卧槽,本来是牛二的仙法……”
但是地上的伤员太多,还是没法一次性带走。
“卧槽……大仙别脱手,我刚才是骂我本身的……”鹉二大吃一惊,仓猝告饶。
瞥见狗官和衙役们都躺在地上,狗头师爷大惊失容。
谭玉树嘲笑,又大声说道:“狗官,限你们立即给我爬出磨盘村,不然,我割了你们的脑袋当球踢!”
“狗官,狗衙役们都给我听着,立即给我滚出磨盘村,不然,我就用仙法,将你们全数变成牲口,送去屠宰场,千刀万剐!”
鹉二终究落空了耐烦,破口痛骂。
不幸的牛二,这时候才醒来,挣扎着大呼:“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咦,如何我嘴里有臭豆腐的味道?”
看着面前的混乱的场面,谭玉树又说道:
谭玉树又反复了一遍,骂道:
磨盘村的乡亲们围上来,将一动不动的牛二抬起来,抛上天空,再接住。
再看他的嘴脸,公然鼻歪眼斜,一副急中风的模样。
并且,用官家的大印,在狗官身上乱盖乱印。
嗖!
这时候,狗头师爷刚好返来,另有刚才送衣服出去的两个衙役。
“是是是,小的辞职!”
衙役们吃惊,仓猝围过来。
“轿夫,把狗官抬走,别脏了我们磨盘村的地!”
谭玉树作为幕后大佬,再一次深藏功与名,缩回根须。
狗头师爷惶恐,仓猝冲着躺在地上的牛二鞠躬见礼,叫道:“牛二仙师,我们晓得错了,求求你,让大老爷活过来吧!”
“哎呀……卧槽!”
谭玉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哈哈大笑,道:“狗官,狗衙役狗捕快,我牛二的仙法如何?!”
固然已经节制结局面,但是谭玉树还是埋没身份,让牛二持续背锅。
说完,狗头师爷这才想起,本身的臭袜子还堵在牛二的嘴上,仓猝取出来,丢在一边。
“不管是狗官,还是狗强盗,敢来我们磨盘村撒泼,我牛二的仙法,必然让他死去活来!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现在的牛二,再也不是之前的牛二了!”
“这些刁民实在可爱,可爱,可杀!大师都去前面的歪脖子树下,当场休整,用大印驱除身上的邪气,再归去磨盘村,将这个村庄,杀一个鸡犬不留!”
狗官趴在地上,嘴角口水连连,含混不清地骂道:“牛、牛二……本老爷,饶不了你!师爷,师爷……快拿我的官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