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了,蔓儿是担忧我?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是王掌柜大惊小怪,这个伤底子不碍事,很快就好的。”王幼恒又道,就从枕头下拿了块帕子替连蔓儿擦脸。
“幼恒哥,花儿姐的性子,我比你体味。如果去了人,真的不留疤还好。如果还是留了疤,花儿姐她,她会以为是这小我的不好,她今后就会恨上这小我。幼恒哥,我不想你做了功德,还被人痛恨。”连蔓儿很坦白的对王幼恒道。
“幼恒哥,你好好养伤,我过两天再来看你。”连蔓儿因为当着世人的面,也不好多说,也跟着世人一起出来了。
“嗯,村里的李郎中已经看过了,还开了止疼的药,大伯娘说不能留疤,李郎中说他没体例,让来镇上买幼恒哥铺子里的药膏试一试。”
连蔓儿就拉着小七进了屋子。
王幼恒见连蔓儿如此聪明,就沉吟了一会。
“是如许,”连蔓儿就将连花儿烫伤了腿,不想留疤,连守仁要他们一起来请石太医的事情对王幼恒说了一遍。“我估计大伯和爹他们一会就要来这里了。”
“幼恒哥,你快躺回床里。”连蔓儿就从绣墩上站起来道。
王掌柜缓慢地扫了连蔓儿一眼,因为连蔓儿和小七就在这里,他就不好对连守仁说王幼恒不在的话。
“蔓儿,出去吧,我在这屋里。”王幼恒的声音从屋中道。
王幼恒看连蔓儿的意义,是有话要和他暗里说,就朝王掌柜挥了挥手,王掌柜就从屋中退了出去。
王掌柜筹办了两辆马车,连守仁、连继祖和史郎中坐一辆在前头,连取信父子三个坐一辆紧随厥后。
“幼恒哥,你真的病了?那快上床歇着呀。”连蔓儿忙道。
“那、那太好了。”连守仁仿佛又看到了一丝但愿。
王幼恒就脱了外套,真的躺到了床上去,连蔓儿把枕头垫高,让王幼恒舒畅地靠着,又拉过中间的薄被给王幼恒盖到了腿上。
连蔓儿抽了抽鼻子,缓缓抬开端来。
连取信和连继祖也向王幼恒问好。
王掌柜承诺了一声下去。
“不,可不敢再叨扰王小太医,让郎中坐马车走。我们走就行。”连取信就道。
“我说少店主受了伤,正在卧床养伤。”王掌柜道。
连蔓儿是至心的惭愧。当时她听到了王掌柜劝王幼恒不能出面去请石太医的话,她听出来了,王太医和石太医只怕不但仅是不对于,还是合作敌手,朋友仇家。王幼恒拿王太医的帖子去请石太医,那就是王太医甘心低石太医一头。在石太医那边,石太医对王幼恒的态度那么奇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样也好。”王幼恒就道,“连花儿的性子,你们离她远一些,是好的。”
连蔓儿就垂下头。
“事,蔓儿你说吧。”
大师就从王幼恒的屋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