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儿就将如何的连朵儿、如何追,连朵儿又如何不承认是连朵儿等等都细细地说给张氏和连枝儿听了。
“还说那。我说咱在镇上找到连朵儿了,大伯和大伯娘一开端还不。说来了好几次人找,都没找着,咋能在镇上那。还说,要真是连朵儿,咋能不认咱,说咱必然是看了。”五郎将脚底下一块小石头踢飞,“我说了半天,大伯娘才信了,又找车,这才来了。”
没分炊的时候,连家几近从不吃鱼,是因为周氏不喜好吃鱼,特别是海鱼,又嫌弃鱼有腥味,烹调起来费油费料。连蔓儿倒是爱吃鱼的,现在分炊出来另过,她手里又有了几个钱,就想着买些鱼吃。
进了家门,院子里和上房里都静悄悄的,看来找回连朵儿的冲动劲儿已经了。
因为连朵儿和阿谁钱货郎伶仃相处了这么些天,连守仁都不敢将那货郎送到衙门去,为的就是连朵儿的名声。连蔓儿自不好说,就含混地应着。她想着,凭古氏的夺目,必定能想出好的借口来,将这件事情混。
连枝儿也凑,她也想听。
“娘,你说巧不巧,那宅子,恰是大伯娘他们在镇上住的宅子。二伯娘要……”连蔓儿又将厥后偷听到的何氏和王媒婆的话,都悄悄地奉告了张氏。
张氏听的唏嘘不已。
“娘,你还真是贤惠。”连蔓儿就笑。
“爹,这是哪来的?”
“……如果俺们二郎在镇上有宅子那,两进的宅子?”
连蔓儿看着何氏的背影,悄悄地点头。
那两进的宅子,是还没分炊的时候,连守仁他们买下来的,那就该算做是公中的财产。按理说,他们四房也该有一份的。将那处宅子算上,她们分炊的时候,就不该只得这半个西配房。但是张氏听到了这个事,涓滴没往那方面想,反而满是为了连家一家人的日子筹算。
“你二伯娘是狐疑那宅子,是你大伯家买下的?”张氏吃了一惊。
何氏和王媒婆都抬高了声音,连蔓儿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词句。
“俺还能骗你吗,这么大的事。”何氏就必定的语气道。
不何氏又在王媒婆耳边说了些,王媒婆的声音俄然就高了起来。
看来二郎他们已经了,还说了何氏和她们在一起。
连蔓儿先踩着凳子,将那几条鲅鱼挂在灶头的房梁上,然后将海带捆解开,泡进水里,又拿了一些大豆,放在另一个盆里也用水泡上。等海带和大豆都泡开了,又换水将海带洗濯了一遍,用刀切成丝,然后又将肉骨头洗濯洁净,这才开端烧火,做肉骨头炖海带黄豆。
从干货铺子出来,走了未几远就是富达杂货铺。因为二郎的婚事,连蔓儿忍不住多朝铺子内里看了两眼。她也曾来这个铺子买过,见过赵秀娥的爹赵德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