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看她又吃了一条小鱼，道：“别吃那么多，炸物吃多了上火邪。”说罢，又给她一杯菊花茶。

阿九笑道：“这是上游处，我们逆流而下，很快就能到城中，到时候，你也就能看到很多灯了。”

五福靠在身后的迎枕上，回道：“能做纨绔，那才是福分，吃喝玩乐的享尽繁华，多好啊！”

该如何？

“为何？”

五福抱着迎枕，将脸枕在上头，浑身软绵绵的斜靠着，懒洋洋的。

阿九眸光微闪：“为何这么问。”

阿九冲口而出：“你呢？不妒忌？”

五福叹道：“是啊。这就是女人的傻了，高低五千年，都只要女报酬难女人，不去想祸害之源，可悲可叹。不过我么，五福有云，叛者，废之！”

“但这世道，男人有三妻四妾很普通，凡是，这女子争论，都只是在后宅，你争我夺，只要废女人，却没有人废男人的。”阿九笑道。

阿九低低的笑了起来，嘴里抿着喃喃说了一句：“五福，我不会的！”

“你结婚了，就是别的女人的统统物，是她的人，我必定得和你保持间隔啊，不然让你的王妃曲解了如何办？女人的妒忌心很可骇的。”

船舫缓缓而动，船舱内，摆了很多的差点，另有一盘炸小鱼，传闻这是船娘两口儿新奇捞出来的。

“不过到当时候，我们相处定然不像这般安闲了。”五福又道。

阿九看着此人毫无仪态的惰性，嘴角忍不住抽动几下，摸了摸鼻子。

阿九发笑：“废了他？”

“如果我结婚了，你该如何？”

“你要喜好如许的画舫，去北燕，我给你造一个最大最标致的。”

五福眼睛一亮：“那我也能召了花魁小爷的来扫兴？”

“混账。”阿九呵叱，又无法的道：“你这脑筋都想的甚么，那都是纨绔子的做派！”

五福的眉尖蹙起，很快就松开了，道：“没如何啊，即便你结婚了，我们也是朋友嘛！”

船舱放了好几盏敞亮的宫灯，照得舱内非常亮堂。

“对。”五福煞有介事的道：“我的男人，得只要我一个，毫不能叛变我。不然，我必定要灭了他。”

阿九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阿九嘴角一抽。

五福喔了一声。

阿九摇点头。

“你不是北燕太后的儿子吗？”五福道：“男人像你这般大，都该结婚开枝散叶了，更遑论你是龙子凤孙。”

“我也是女人，怎会不妒忌？”五福翻了个白眼，道：“如果我的男人，敢和别的女人有勾缠，我废了他！”

五福笑着接过谢了，看一眼这船舫，问：“这哪来的？不大嘛。你不晓得，我方才来之前，看到百丽宫的花魁缥缈仙子的花船了，又大又标致。”

五福捻了一条小鱼放嘴里嚼着，道：“嗯，这小鱼不错，挺鲜。”又问：“不是说去看灯吗？这河里有甚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