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乃至还不晓得他的名字。

阿九笑了：“北燕和南岳早在两百年前，就是同一个老祖宗的，只是厥后分裂了罢了。以是这不管是人文还是糊口风俗，实在都差不了多少。但北燕的地貌靠北，农作物甚么的比起南岳，并不敷丰富。气候也要低上几分，但北燕对女子没有南岳来得端方松散。北燕的女子，性子更豪放一些。”

这可和之前做好事的时候，判若两人，一点都不像她的性子。

“北燕么？那边好吗？”五福来了兴趣：“比起南岳如何？”

畴前院，也有直接到园子的路，现在十月都快到了，早已是金秋，五福他们家的园子不大，一眼就看尽了。

五福挠头，嘿嘿地笑：“你们这的人，不都是讲端方的么，啥男女授受不亲的，我这也是依足了端方而为。”

五福看向阿九，咳了一声。

“好吧！”五福看向不远处，六斤和小力在偏头说话，便问：“那敢问一条船上的人，你是那里人？做甚么的啊？”

“有机遇，还真要去北燕走一走，看一看北地风景。”五福笑道。

“不说的话，你会不欢畅？”阿九鬼使神差的问了这么一句。

他缓缓的把北燕的地貌人文等说了，五福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插上两句嘴，算是大抵体味了这两个国，包含汗青走向等。

“我，并不是南岳的人。”阿九道：“我是从北燕过来的。”

五福站了起来：“那我带你去逛逛吧。”

“既如此，你怎会来了南岳？”五福又问，眼睛高低打量了他一番，把脸靠近了，托着腮问：“该不会是来做探子的吧？”

阿九的心狠恶跳了一下，斜睨着她：“哦？何出此言？”

你们这的人，听着有些奇特，阿九没放在心上，道：“也不消太拘束，反败兴。我们好事都一起干了两桩，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这仿佛是她头一次问他的来路吧，他觉得，她永久不会问呢。

花厅的氛围寂静而又难堪，除了杯盖刮到杯子时所收回的声响，谁都没开口出声。

两人对视着，噗的笑了出来，那难堪倒是跟着这笑散了很多。

这话……

“我就是随便问问，如果不便利，你能够不说，当我没问过。”五福看他不回话，觉得他有所顾忌，便耸了耸肩。

阿九的眼睛亮了下：“你定然会喜好北燕的。”不知为何，他就是有这类信心。

阿九看着五福的侧面，笑问：“如何俄然就话少了？”

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坐在石凳上，红玉重新上茶，退到一边去。

阿九愣了下，垂下视线，遮住眼底的笑意。

五福倒是笑了：“这有甚么不欢畅的，谁身上没几个奥妙？”再说了，他们虽说‘同一条船’的人，但说熟络，仿佛也说不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