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妈妈掂了掂，起码有五两，不由眉开眼笑起来，扯了嗓子就喊：“女人们，接客……”

万妈妈顿时警戒的看着她，高低打量。

明显，方才五福和那万妈妈的话，都被他听了个正着。

阿九他们乍然听到这管声音，都惊奇的看着五福。

她竟然还会变声？

“嗨，瞧妈妈说的，不就是助个兴头么，又不会死人。你别说着药可贵，伤啥啥的，要我说，药这东西，哪是银子处理不了的？”五福持续塞银子：“一枚银子不敷，就再加一枚。”

五福他们在说话的时候，一个浑身肥肉，穿戴红红绿绿，头上胡乱戴着朵大红花的妈妈走了过来。

“小五爷说得对，那一会，妈妈给你捎点来？”万妈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不是我夸，我家里这药，最是烈，便是最狷介的丫头，在那药下，都受不住，嘿嘿。”

苏落递上一锭小银子。

一个啦字还没说出，五福就道：“就叫两个最好的就成。”

这是窑子里的老鸨万妈妈，她惯会察言观色，看几人的丰度，就知不是平素那些贩夫地主地痞，奇特了，如许的人如何来她这个楼子消遣了？

小龟公当即跑上楼去。

五福朝他挤眉弄眼的，对着万妈妈说：“把你楼子里最好的女人叫出来服侍。”

五福也笑，只是那笑没至眼底，另有一丝冷意，但咬着银子试真假的万妈妈，倒是看不到。

“这位小五爷，那起子药么，到底是有伤天道……”万妈妈故作游移，手却摩挲着那银子。

阿九眸光深深，难怪当初初遇她时她一眼就看破他戴了人皮面具，即便她现在没戴面具，可声音，另有那喉结，脸上用脂粉一扫，不剥了衣裳，不细细看，谁晓得她是女扮男装？

回到房内，阿九黑着脸问：“你要哪种药做啥？”

并且，他要干吗，用在她家女人身上？

“这是谁这么早就来扰人清梦啊，女人们……”妈妈看清几人的面貌穿戴，顿时满脸堆笑，快步走了过来：“几位爷万安啊。”

五福直接搂着万妈妈的手臂出了配房，问：“妈妈，你这，有没有那种扫兴的药？”

万妈妈哎了一声，又叮咛那小龟公：“去，把你芊芊姐姐，另有清歌姐姐都叫来陪几位爷。”

就这副打扮，再加上声音，外人一看就是男人无疑了。

“你便是这楼子的老鸨么？”五福斜着眼看她，这回，她的声音都变了，变成一个清俊小子的声音。

五福塞了一个银子畴昔，道：“妈妈，我这不是现在用，是替人讨的。”

她也没说甚么，这天下，各行其道，各司其职，她做不了贤人救世主，挽救世人。

他们也不是真来玩女人。

“哎哟，这挑女人……”万妈妈一脸奉迎的笑，两根手指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