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雾。”她的声音不疏离也不热络，带着几分严厉，“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云鸿大哥这时经历这么多还无能脆认错便可晓得品德还在。如此，投资一事，便持续说吧！”

“抱愧，”他向来是磊落又干脆的直性子，晓得错了便不会别扭，声音有些闷闷的：“这几个月来碰鼻太多，见惯了情面冷暖、世态炎凉、爬高踩低、伏低做小，竟也学会了世俗那一套，还请蜜斯包涵。敢问你如何称呼？”

即便对方是个小女人，他的反应也并没有是以和缓，语气跟喂了冰碴子似的。

余下的话他没说，可王宏伟却清楚地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意义，“缺德。”

不欲多辩白，他身子一让，将已经规复了女装的程雾让了出去，眼神表示那年青人。

返来以后，稳住那名年青人的同时，他一颗心七上八下。那位主任的风格他体味过，恐怕对方直接翻脸，对程雾倒霉。虽不至于丢了性命，可或擒、或伤都不是太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