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做了个“跟上”的手势，又摇摇摆晃的往回跑。

保安态度还算不错，给赵锻练打了电话，等了约莫二非常钟，有个将近一米九的大个男生晃闲逛悠跑出来，扫了乔茗乐一眼，“你找赵锻练？”

第二天她问金凤，“金凤，你喜好速滑吗？如果有一天，在速滑和读书之间只能选一个，你会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