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屠四郎倒也有信誉,厥后当真来了,又是一番饱饮以后,这才分开。
豪气的说着,高坎又道:“何况,佛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心中慈悲,不必论口德,喝酒吃肉也是超度冤魂。”
眉毛一挑,高坎随即问道。
待他一走,高坎又叫来小二,算定了屠四郎吃的酒钱,从那一袋子银钱里扣。
才不过一多时会儿,酒坊里里外外便就坐满了人。
找见高坎,满头大汗道:“客长,店里人都坐满了。”
屠四郎当真海量,一人便吃了三大坛,直把圆滚滚的肚子也吃得如酒坛子普通,这才连打了几个混嗝,抚着肚子踉跄起家。
固然高坎一向想等的人没有呈现,但也让他见地了很多大宋的风土情面。
“钱够,就是如此喝下去,怕是才新酿的酒也要不敷了。”小二神采为莫非。
“是是是,客长放心。”小二连连说到。
内里一个白面后生坐在太师椅上,摆布另有人奉侍,中间就是几个壮汉陪着一排大酒缸。
“那倒不是,本公子早有言,凡豪杰豪杰,都能够吃本公子的酒,管他是和尚还是羽士。”
面上强忍着,不动声色。
“怎的?钱不敷了?”
又到第二日,还是如同头一天普通,还是请吃酒。
不止如此,摆布还各安排了下人奉侍,吃些茶点酒水。
循声看去,公然瞥见一个秃顶大和尚,在一群地痞闲汉的簇拥下朝这边走来,光看那形象,不是花和尚鲁智深还能是谁?
连着好几天,高坎都是每日定时便到,拿出银钱来坐到酒坊里的酒喝洁净。
说话时,一世人已经走到近前,领头的地痞一指道。
“好说,屠四哥尽管来,小弟必在此恭候,不止屠四哥,如有其他豪杰兄弟,一并将来。”高坎笑眯眯的拱手说到。
一开端来的还只是附近或者过路客,满满的,其他处所的人也都被引了过来,最远的,乃至有从宋州来的人。
“如何磨练,你尽管说来。”鲁智深豪放道。
淡定的说着,高坎起成分开。
“何止一碗!那白面相公说了,他的酒只要豪杰豪杰才配吃一碗,如大师父这般大豪杰,少也得吃他十碗!”
“依洒家的,胜得他们只是平常,要胜得洒家才行!”
闻言鲁智深眉毛一挑,瓮声道:“怎的,洒家吃不得你的酒?还是你见洒家是削发人,便觉得洒家不吃酒?”
本来的长凳,也早就换成了实木的躺椅。
直面大名鼎鼎的花和尚,高坎虽早有筹办,还是忍不住心下冲动。
再是一日晌中午分,高坎如昔日一样,坐在酒坊店家门前,多日以来他每日定时便到,店家早就给他筹办了专门的坐次。
没想到听到高坎这话,鲁智深倒是没由来的冷哼一声,神情甚为不悦。
听着这一众声,高坎忙放动手里的茶碗,面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