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公子给你一条活路,事办得好,不止倒卖军粮一时无碍,另有汲引,就看你醒不醒得事了。”
“这……倒是面善。”田米踌躇了一下道。
眼睛微微一眯,田米还在扣头不止,连连告饶喊冤。
高坎眸子子一转,便又道:“你且手札一封与蒋敬,就说你被人谗谄,现在自生难保,求上得黄门山寻一条活路,看他承诺不承诺。”
如此轻飘飘的,便能够将之前的事脱个干清干净,也就是封赏少些有甚么干系。
田米闻言昂首,看到他脸上神情,顿时觉悟:“倒叫公子识得,小的这些年行商,赚得一些家私,若公子愿救小的一家长幼,小的愿尽数供营私子。”
高坎毫不踌躇,直接止住了田米。
“小的无法只好承诺,前前后后也就送了两趟罢了。”
“如果还不承诺,那本公子就帮你不上了,你本身想好如何与开封府大人解释倒卖军粮的事吧。”
老婆孩子甚么的,哪儿有项上人头首要,只要能活命,大不了将来另娶再生就是了!
说到这里,看到田米张嘴还想说话,便直接堵住他的嘴。
前者倒不首要,在梁山豪杰里最多算其中游水准,蒋敬可有不一样了。
田米一听另有活路,并且事成以后,高衙内另有汲引,哪儿能不欢乐连声承诺。
罪定实了,田米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敷砍的,并且高坎能够确信,只要没人救他,那么他此番必然是死路一条。
“倒叫公子晓得,小的这些年与人交友甚广,除东京府以外,与大名府那边亦有来往,如果公子不弃,倒是一条好财路。”
“公子……”
眼睛一眯,高坎终究说出了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当然,禁军守备森严,军粮府库更是有严格管控。
高太尉需求支出的,顶多也就是个御下不严的罪恶,相较于先前的功,完整不值一提。
黄门山四豪杰大略在梁山当中声明不显,也就只要摩云金翅欧鹏何妙算子蒋敬有些名誉。
田米神采一恍,一时仿佛搞不懂高坎到底要甚么,游移半晌以后,又一咬牙:“我家娘子和小妾,她们明日无事,另有,另有小女本年也刚满十六,公子如果不弃……”
朝中必然有人眼热,便寻机找他的事来。
现在借与金国结合灭辽,将要光复燕云十六州之功,高太尉风头一时无两。
这孙子,心挺狠啊,大老婆小老婆加闺女,都能一并送出的?
高坎忍不住一鼓掌,赞道。
而高太尉恰好借此机遇,把这些年亏空的,算作了一笔买卖买卖,让给了朝中那些眼红他的政敌。
“公子但有叮咛,小的万死不辞。”田米心下大喜,连道。
高坎估摸着,高太尉以机谋私,将禁虎帐视为禁脔私产,这些年来怕是把全营高低将要掏个洁净。
“公子冤枉啊,小的哪识得这很多,全都是哪郑把总让小的做的,小的只不过是被他威胁,服从行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