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且去将林教头和大师父都叫来,再命三五人散出去,到驿站以外三五里处瞧着,如果发明有人马靠近,提早来报。”高坎点头道。
门口俄然传来轻声拍门之声,吵得他醒来,便问:“谁呀?”
“是是是,小人明白,这就归去与他说。”田米连连点头称是道。
高坎听到这儿,忍不住摸着下巴深思了起来。
“大官人,小人没有,小人冤枉啊!”小二闻言连声喊冤道。
头一回出门,高坎也不想出师未捷半道就让人给劫了。
窜改过身,瞧见他们下来,便上前道:“公子,都安排安妥了。”
高坎便是那拯救之人。
杨志也不二话,亲身领着一人去拿那小二,未几时便将人从前面的房间里拎了出来,直扔在地上。
但是除了黄门山以外,沿途之上,倒是没传闻另有其他匪类,莫非那小二通报得,不是匪贼?
鲁智深虽没有言语,但也随在一旁。
再求高太尉要一封官文,将刘家盐井归置官府,于官于匪,便谁也动不了这一口盐井。
“瞧那穿戴打扮,像是驿站下人。”杨志说道。
到黄门山地界,却少说也另有一二百里,按说如此远的间隔,不该就有了黄门山的细作。
讨巧在场人众,个个都有手腕,不怕他死咬着不说。
林冲与鲁智深后到,不过是一起来的,便不消再等,盘点好职员车马,就往黄门山而来。
常日隐有作痛,却也轻微,无毛病出行,刘家兄弟的事只是一则插曲罢了,高坎的重心还是在黄门山四豪杰,以及大名府的财路上。
“放了飞鸽以后,便潜回驿站歇息去了。”杨志解释道。
便见杨志排闼出去,神采间有些阴沉,入得房中道:“公子,部属在后院守了半夜,瞧着无事,本筹算称身睡下,哪料却瞧见有人鬼鬼祟祟的在窥视。”
一见到高坎,林冲便道:“至公子,杨兄说有人通风报信?”
就算刘敬变卖了手中这一批粗盐,换得银钱,请得一世人马归去,也不是马继的敌手。
此一局,对于刘家来讲是死局,除非有强龙来力压住这地头蛇。
又养了两日,大抵规复恰当,提早知会了林冲与鲁智深,叫田米安排好,便行解缆。
届时匪贼必然会屠其满门,一个不留,县官再假借剿匪之名,便可轻松将盐井支出囊中。
“好,去把那人拿出来吧。”高坎点头道。
他们一起上都算是顺利,此地间隔东京府也不算远,就几十里罢了。
待布包摊在桌上,内里竟是一套好刀刃。
三人从二楼客房下来,杨志已经遴选好人手,叮咛出了驿站去。
一番说解,使他识得短长,天然是恭恭敬敬的主动奉献。
“驿站下人?何故窥测我们的车马?”
直至夜深,他才睡将下一会儿。
只是刘敬先前不解此中真意,还觉得高坎也如强夺他家传盐井之人普通,也要强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