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并见状神采大骇,连道:“公子,你说饶我性命的!”
高坎面露笑意,一边将杨志扶了起来:“杨教头没受伤吧?”
高坎笑道,一指鲁智深:“杀你的是他,他不归我管。”
“小人多谢知州大人。”高坎笑眯眯的道。
“那就好,正巧刚才你不在时,这王并交代了些事,你且带三五人,拿着这令牌去把我们这一趟为民除害的辛苦钱取来。”
“是是是,我说,我全都说。”
识得这个王并必然搜刮很多,却未曾想竟有如此之巨。
姚知州看了高坎一眼,也不晓得心中想的甚么,如是说到。
闻言鲁智深倒是怒道:“你要饶他,洒家不饶,那些银钱留着下辈子用吧!”
高坎眉眼一挑,又问到:“你那五百匹绸缎,从何而来?”
“倒叫官差大哥识得,小人高坎,东京府人士,我等是从东京府而来,去往大名府运粮的客商,昨夜行至曹村驿站,为强盗所害,一将恶斗,这才杀了贼人,不敢久留,便连夜前来府衙求见知州大人好报官。”高坎笑眯眯的解释道。
高坎接过手,瞧了一眼,又问清楚了河口船埠囤仓位置,以及小吴埽的别院位置,这才回身。
“叫得甚么名字?”
就在此时,衙门里传来一声冷喝:“哪个一大早的在府衙门前喧闹?”
“叫过来问问。”
高坎倒也不急,上前道:“传闻你借这驿站,常还来往客商富人,劫夺了很多,可有此事?”
“一些不入流的体例罢了。”王并告饶道,“如果公子成心,此番河上来往很多,每幼年说也能混个几趟。”
王并且说着,从腰间取出了一块小木牌来。
“那搓鸟污害我,也就一两趟罢了!”王并连口否定。
“说是叫高坎,还说那强盗大人一认便知。”官差答到。
“王提辖,你有话还不快说完,大师父性子急,我可不必然回回都拉得住他。”
一模下巴,高坎即起家道:“没甚么银钱,拿甚么买命?”
王并交代得清楚,只消有人拿着令牌去取,便统统无恙。
“应当的,且随我来。”
跟着官差才回身来叫高坎,高坎也赶紧快步到衙门前。
杀将了他,其他人等连清算尸首,未几时又听得前面有马踏声来,只瞧见杨志手中提着人头返来。
王并翻身跪地便磕,直没有半分血性。
“你倒是有一番滴水不漏的手腕,这都能晓得。”高坎忍不住道。
端得是骇人听闻!
“是呀,我是说你交出银钱家私,我便饶你性命,我不杀你。”
官差人等不敢多问,连去了。
算上别院那几万两,他一个小小的临河提辖,竟然就搜刮有家私十几万两之巨。
姚知州说着,又对内里官差说到:“你们还不去将贼人尸首解去,验明正身,更待何时?”
“这么多?那倒是够买你一条命了。”高坎大喜,连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