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一步,这些人那里另有半分抵挡之心,老诚恳实的俱都将手中兵器放下了。
纵观大宋地界,上高低下,各地的土豪劣绅,朱门世家,他们搜刮的民脂民膏,积累的财产也很多。
高坎也起家来迎,一边道:“此一番厢军被杀与此,还得尽快清算洁净,从速分开,迟了怕是再生祸端。”
也就只要高坎,面上神采非常淡然。
听到这话,高坎心中虽是极想说“你这墨客倒是见机”,还是强忍住道:“二当家的那边此言,莫不是看不起我等?事前既说好了平分,平分便是该当之事,哪偶然候再来商讨的,就五五了!”
一番大战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炷香的时候,便已经战罢,黄门山上的众小兵各自开端清算残局。
到得山坡上,与高坎世人见了面,只听鲁智深道:“那墨客羽士,如何洒家可杀得过厢军?”
吃喝毕事,世人从聚义堂中出来,生辰纲十几驾车顿时的金银珠宝小兵已俱都抬到了聚义堂前,等着盘点。
面前的金银珠宝虽多,但是要和那些朝中大员们收敛的家私比拟,却就是差得太远。
“如此,那小生也就好从了公子。”蒋敬说着,端起酒碗,“小生敬公子一碗。”
话音才落不久,便听得林中又是喊杀声阵阵,鲁智深在前面将厢军杀得阵型大乱,埋伏两侧的杨志和林冲瞧见机会,纷繁冲杀出来。
当然,除却了生辰纲以外,另有别的路数也能够讨一波。
“大师父真乃神人也!”蒋敬忍不住由衷赞道。
鲁智深一禅杖拍死了军爷,顺手从一旁提了把刀来,一刀便将其头颅斩下,提在手中大喊:“贼军已死,不想死的放下兵器!”
本来还苦思启动资金从何而来,各种财路都想过了,现在有了这些,便不必再做忧愁。
在场人众,俱都是面带镇静之色,所谓财帛动听心,有钱能使鬼推磨,谁瞧见了这么多的银钱,内心能不欢乐的?
那领头的军爷瞧见了,大声痛斥喝骂,诡计将人马再度归拢,重整阵型以后再来抵当。
入得堂众,俱是欢乐之意,落座便是畅快叫人送酒来。
高坎倒是平静入场,直笑道:“二位不必焦急,且看鲁大师杀他们小我仰马翻,杨教头和林教头,差未几也该将合杀而出。”
“是极!”蒋敬神情一变道。
就是可惜了,他们只晓得童贯这一趟生辰纲的路数,不晓得别的的,如果各地进献的生辰纲都能一并劫来,那才真是好一段时候都不消故意银钱用度。
“公子何必自谦?”蒋敬说着,话锋一转,“先前公子曾言,事成与我黄门山五五相分,但此番一战,全仗公子及诸位兄弟,我们倒是捡了便宜,再提平分实在不当,留一成便足以。”
天底下,公然还是直接打土豪才是来钱最快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