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另有一个带锁的抽屉,这可难不倒她,在屋里找了一颗钢夹子,弄生长条,伸到锁里鼓捣了几下,就把挂锁翻开了。
看着这两个名字,她的脑海仿佛被带回了悠远的梦境,梦境里,这两个名字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楚,最后有如春雷滚滚,猝不及防的轰然碾压而来,。
想不到,重新活了一世,我却找到你了,找到了家,但是mm,我的灵魂穿到了mm身上,她如何了,她的灵魂又去那里了?
“妈妈,妈妈……”她喃喃的喊着,随即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把东西放好,谢妈道:“思思,这几天妈妈告假,迟误了好多事情,现在得赶在中午前去仆人家带孩子,你中午本身随便煮点吃。”
她的身材不成按捺的抖了起来,喷涌而出的泪水恍惚了她的双眼,打湿了她的脸庞,她没法按捺的哭了起来。
相册里是谢唯一婴儿期间坐在椅子上的照片,但是为甚么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宝宝?
靠最内里是一张双人床,中间有一排旧柜子,是睡觉和放衣物的地区,前面用绳索挂着花布帘子隔开。
很久,足足有一刻钟,她嗓子都哭哑了,才渐渐收住失控的情感,找毛巾把涕泪横流的脸擦了一遍。
她又忍不住傻笑了起来,找到妈妈了,找到家了,这类感受是多么的幸运,多么的暖和啊!
宣泄过后,环顾着这间粗陋贫困的小屋,却好象打量着富丽的宫殿。
帘子这边摆着碗柜饭桌,靠窗那边是一张书桌兼打扮台,四周见缝插针的摆着糊口杂物。
翻开盒子,丝绒垫上子内里并没有设想中的珠宝,而是放着一张老照片。
宿世此时,她在做甚么,停止残暴的练习,还是在履行任务?固然做杀手挣了很多钱,也出入过各种豪华场合,烧钱如流水,但是都比不得这间陈旧的小屋给她带来的满足感。
摸着胸口,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翻到前面,开端把照片从相册的透明夹纸里取出来。
宿世死时,面对叶影的叛变,她血流如注,伤口和心那样的痛,那样的哀,也未曾流出一滴泪。
好象要将宿世压抑了一辈子的感情与委曲宣泄出来一样,她肩膀颤栗,埋头在桌子大声哭着,就如许猖獗的、毫无顾忌的大哭着,任泪水将袖子打湿,又流向玻璃、蜿蜒成河。
屋子虽小虽旧,但也清算得洁净敞亮,窗台上还养了几盆花草,长得翠绿油绿,给屋里添了一抹亮色、些许活力。
“妈妈,妈妈……mm,我返来了,我返来了……”她终究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细心的对比了一下,觉着本身跟这男人的面貌有几分类似,莫非他就是谢唯一的爸爸?
两世为人,重回妈妈身边,就是老天对她的赔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