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其摇点头道:“我们厂倒是没有甚么优惠政策。但我能够帮潘迪特先生联络另一家药厂,这家药厂的代价只要我们药厂的一半,不过请您放心,我能够包管统统的药品格量都跟我们厂是一模一样的。”
大抵上就是吴明其和几个药厂的所谓带领,合开了一家皮包公司。但是他们能够以破坏的代价从药厂随时弄到完整合格的药品,以是只要沙克鲁跟他们合作,便能够用本来一半的代价拿到从质量到包装完整一样的正品药物。这类事情是国企鼎新前期的好多工厂都遍及存在的一种征象。比如说一家国企机器厂。在四周必定有两家小贸易公司,在这里你能够用极低的代价采办到正品的货色,归正就是坑了厂子、肥了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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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克鲁这本来只是贩子的风俗性答法,并没期望厂家真的能够贬价,毕竟无缘无端的谁给你贬价啊,不过出乎他料想的是,吴明其竟然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么潘迪特先生,现在有一个能够将进价降落一倍的机遇,不晓得您是否有兴趣呢?”
固然名义上吴明其只是一个小科长,但实际上他的权力但是不小,据沙克鲁的体味,在某些方面他的能量比一些副厂长还要大,以是对于他的见面沙克鲁还真就没法回绝,因而说道:“那好吧,你安排他过来,我跟他谈谈。”
“哦,不晓得吴科长此次是有甚么大事呢?”沙克鲁猎奇的问道。
“哼,真觉得离了张屠户、我就得吃带毛猪啊!你们也太藐视我了!”沙克鲁冷哼道。
沙克鲁之以是做出这个决定,的确有一小部分启事是他担忧呈现刚才所说的环境,不管多大的带领,他的信誉也是不能跟一个大厂比拟较的,毕竟和尚能跑、可庙却跑不了。另有一个非常首要的启事就是他感觉这类事让他腻歪、不舒畅,他现在又不是初始创业阶段,没需求为了这点钱给本身找不舒畅。
对于吴明其的答复,沙克鲁有点摸不清脑筋,游移了一下问道:“额,吴科长,贵厂这是要停止与我的合作么?”
吴明其还觉得是本身刚才说的太隐晦,以是沙克鲁没听懂,因而解释道:“潘迪特先生,能够您刚才没有听明白我的意义。如许我直接说了吧,这些货色实在就是长春医药的正规药品,只是采购法度不太一样罢了,并且如果真的呈现了甚么题目,您能够来找我啊,我们合作这么久了,我的为人您还不信赖么?更何况这件事的背后另有好几位大带领,他们只是不便利直接出面罢了,但是碰到事情的时候他们必然不会坐视不睬的。”
对于这个题目,沙克鲁感觉还真就不好答复,实在他感觉海内的代价已经很便宜了,他在印度翻了五倍还是卖得很好,但是作为贩子天然是但愿进货价越低越好了,因而他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这个嘛,天然是再便宜点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