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第二十刀,几个男人被挨个扎了个遍,惨叫声、哭喊声不断于耳。
“您饶了我此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把玩着匕首,等了几秒钟,声音慵懒却让人不寒而栗,“不说话?舌头没用就割了吧。”
祁战乘电梯从顶层到一楼,穿过几条长廊,径直进了C区107号包间。
他们吓的神采煞白,哆颤抖嗦的站都站不稳,端赖保镳提着衣领支撑。
匕首不长,刀尖没入两三厘米,不算深,但红色的血立马涌了出来,在孙岩卡其色的裤子上晕染开一大片。
孙岩目光闪躲的缩了缩脖子,明显被祁战说中了,他背靠的确切是陆家。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却没一小我敢开口说话。
祁战像是真的把这当作一场飞镖游戏,直至每人身上都有了几个血洞穴,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声音此起彼伏,祁战被吵的心烦,冷声道,“闭嘴!”随即又指了指满脸是血的孙岩,“你来讲!”
祁战靠在沙发上,凝眉打量着几人,开门见山道,“说说吧,你们如何把她骗过来的?”
“祁总,我晓得错了,我不是人!”
祁战出了包间风俗性的往电梯口走,他在斑斓江山玩儿的比较晚的时候,普通会在顶层的套房里住一晚。
喧华声戛但是止,祁战活力的时候,用最稀少平常的语气就能让人如坠三尺寒冰。
能让祁战亲身脱手的人很少,他们六个一眨不眨的盯了一个多小时,就怕人跑了没法交代。
几个男人瘫在地上,浑身的疼痛已经让他们应接不暇,但看到熟谙的药瓶,还是不约而同的面露惊骇。
他话音落下,手中的匕首也已经飞了出去。
但走了两步才想起来乔星灿还在他房里睡着,他眉心一蹙,站在原地愣了几秒。
他们身上都有伤,但最严峻的还是孙岩,他头上被烟灰缸砸破,淌了满脸的血,像个血葫芦似的,看不清五官。
话音落下,几个男人就抢先恐后的开口,报歉的报歉,告饶的告饶,就是说不到正点上。
孙岩颤抖的短长,掐着本身的大腿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我奉告她...我正在筹办的新剧《浮生楼》女二号还没定下来,让她过来跟几个制片人聊聊...她就…就跟我走了…”
保镳点头应下,又例行公事般问以后要如何措置他们。
祁战看着地上神采逐步变白的几个男人,目工夫冷又带着几分玩味,“把人送去陆家,趁便奉告他们,管好自家的狗,下次再恶心到我头上,可就不是只打狗了!”
祁战俄然转过身,声音沉闷道,“回蓝海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