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_第九十五章 家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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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黑早听过弟弟苦衷,现在见他这般上不了台面的模样,点头不已,心底考虑着,是不是早晨该带兄弟出去耍耍。女人家,熄了灯不都是一个模样,就算这芳茶长得好些,不也是两个**一个……

果不其然,曹颐与紫晶到前院时,芳茶已经挨完了三十板子,人已经昏死畴昔,背上、股上血红一片,看起来不成模样。

芳茶天然晓得那手炉是曹颙操心寻来地。心中本来就因肇事有了几分胆怯,听了香草的话却委曲起来,带着哭腔说:“哪个是用心肠?如何都成了我的不是!自比不过你的忠义,莫非我就是那暗害主子的!”越说越感觉委曲,眼泪簌簌地落下:“章姨娘闹时,我正在厨房给女人做桂花羹。是以并不在面前。等得了信,赶畴当年,都是阿谁景象了!如果我也在,莫非我还能躲到女人身后去?当古人都说你好也就罢了,何必踩了我来比拟?一日两日的,我如何就是个罪人了?”

魏黑见芳茶如此失态,引得世人侧目。皱着眉上前两步。硬邦邦地说:“两位女人还须慎言,快快进府吧!”

芳茶自打进京后。始终战战兢兢,不敢肆意行事。就连方才那男人的窥视,她也只能忍下。面前这男人与方才那人面貌类似,看来是兄弟手足了,她顿时羞恼不已,顾及不上那么些,指着魏黑大声骂道:“你算甚么东西?反正也是主子,那里轮得着你管我?就算大爷正视你又如何?我是女人房里的,自有主子来管束我!”

一个婆子撩开车帘,曹颐起家往外来,因手里拿着个白玉提梁小手炉,有些不便当。就将小炉递给一旁地芳茶,本身搭着香草的部下车。

芳茶却紧紧咬着下唇,脸上神采木木的,仿若未闻。

紫晶还要再劝,就听屋子别传来香草短促地声音:“女人,不好了,快救救芳茶!”

芳茶紧咬嘴唇,满脸倔强,生生挺着,仍不肯告饶半句。

紫晶笑着说:“我的性子,女人又不是不晓得。最是不耐烦出门的,远远地躲得清净!”

“芳茶在哪儿?”曹颐问道:“如何会有人打她,这是如何回事?”

紫晶安抚道:“一个手炉当甚么,女人且放心,大爷那里管帐较这些个!”

香草没体例,只好大着胆量上前道:“二爷,看在我们女人面上,宽恕芳茶这一遭吧,她再也不敢了!”

“哥哥虽不管帐较,但我心中倒是难过!”曹颐神容暗淡:“月初时,姐姐不是让我看了府里账册吗?那白玉手炉,是哥哥花了六百两银子买来的。哥哥本身向来俭仆,我这个做mm的还给他添乱!”

三人在城南吊儿胡同一户人家门前下了马,宁春的小厮上前打门。

曹颙点点头,回身叮咛长随归去知会家里,跟着永庆宁春一起策马往城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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