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康熙对赃官的放纵。曹颙内心不由有些烦厌,模糊地有些期盼康熙朝早日畴昔。雍正朝早些来,让那些赃官也吃吃憋。
曹颙听他问得古怪,晓得这此中定有原因,怕不是甚么功德,没有直策应对,反问道:“如何?这有那里不对?”
曹颙内心直道冤枉,十六阿哥之前虽来过几次,除了插手婚礼那次,哪回不是仓促而来,又仓促而去的?
曹颙摇点头,遣散内心因想起时疫带来的阴霾,笑着说:“看来我还真成了靶子!本来还想着,好不轻易勤奋两月,能够得点甚么夸奖,没想到这般令人不测!”
“你放心,那些个小人,终要看皇阿玛神采的!摸索了两次,晓得对于不了你,天然就会另找其别人去咬了!”十六阿哥笑着起家:“嗯,这我内心也放心了,你固然待普通人并不热络,对熟人却有些过于实在,还怕你是以亏损了!想想也是,四哥如果然有这般心机,也不会落下眼下这般的坏分缘!甚么辛苦事都做了,就是半点落不下好来,想来有得他愁闷的!”
十六阿哥固然晓得些都城时疫之事,但并不逼真,眼下听曹颙说来,方晓得此中的凶恶和各种隐情,对四阿哥也不由有些抱怨:“四哥真是,亏你平日还是敬着他的,如何这般不体恤?怨不得你清减了。就这么忙上两个月。不清减才怪!”
曹颙见曹颂与弘曙他们都汗津津的,便喊了个小厮。叫给他们筹办些生果吃食。弘曙笑着谢过。最小地弘昕仰着头,眼巴巴隧道:“姐夫。我想去瞧瞧姐姐!”
庄先生不同意地摇点头:“固然你是美意,但没有你想想的那般简朴,这两个省因常常罹难,赋税减免频繁,火耗银子少,赈灾的银钱却多!”
说完这些,十六阿哥俄然想起一事。忙又问道:“那围了敦王府的事,又是如何说?”
十六阿哥点了点头,正色道:“我虽不清楚你在都城到底做了甚么,但是在皇阿玛身边,听这话里话外埠,弹劾你的折子并不是一份、两份!”
曹颂带着几个小阿哥净手去了,曹颙陪十六阿哥到客堂坐下,因这官服穿戴不安闲,又是汗津津一天了,便请他稍等半晌,回了梧桐苑换了衣服再返来。
因户部正赶上清理福建上半年地赈灾账目,有点忙,曹颙下午方从户部返来,传闻十六阿哥正同曹颂与弘曙兄弟在东院校场。大半年没见,倒有些想他,便也不去内院换衣服,直接往东院去。
十六阿哥见曹颙沉默,当他是难过,忙好言劝道:“有我呢,你担忧甚么?何况瞧皇阿玛的意义,也像是内心稀有地。我此次临返来,皇阿玛还特特地叮嘱我,叫我找你探听清楚敦王府的事,也怕你受了别人欺瞒,被人当枪使呢!看来,皇阿玛倒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