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安隽煌的手,小家伙的手就紧紧搁在了另一只奶瓶上。
经此一事,夜辜星对这个女儿的顾恤又多了三分,而安隽煌则是把丫头搁在了心尖尖上,很多事情都亲力亲为,包含喂奶、换尿布,每次看到安隽煌笨手笨脚瞎折腾的模样,夜辜星就忍不住想笑。
刚脱掉衣服,安隽煌就破门而入,面色相称丢脸,二话不说就直接伸手来扯她仅剩的一条底裤。
“另有二十天。”嘶哑,沉然。
第一个礼拜,他满心满眼都是小丫头,底子没看儿子一眼。
“为甚么?”
“安隽煌,明白日你撒甚么疯呢?!”
这以后,夜辜星就发明,儿子特别护食,别说不让安隽煌碰,就是她给小女人喂奶也都偷偷不让他瞥见,不然一准儿哇哇大哭!
就是女人这一瞪,落在安隽煌眼里,愣是生出了万种风情,拨得贰心底那根弦儿一颤一颤的。
――他在惊骇!
安隽煌抿紧了薄唇,不语,手上的行动却不断,最后干脆用撕的。
夜辜星一愣,待明白过来,耳根模糊泛红。
两个小家伙养了一个多礼拜,总算展开了眼,哥哥的眼睛像极了安隽煌,沉沉通俗,波澜不兴,眸子子都不带转一下,夜辜星思疑这儿子是不是傻了。
张莉这才松了口气,朝夜辜星微微点头,“好。如果有需求,我必然不会客气。”
再三考虑,两个孩子的名字终究有了下落――
“那我就先走了,老连的胃金贵着,估计又闹腾了,抓我回产业烧饭婆使唤呢!你甚么事就给我电话,这段时候轮到我年休,随时都有空。”
“我决定要减肥!”
挂了吊瓶,愣是折腾到天亮,小女人的烧才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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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信邪,再次伸爪。
“但是……”
男人的唇不似以往那般温凉,褪去了温度,所剩不过一片冰冷。
水火相遇,刚柔相撞,是水灭了火,是柔嫩了刚!
男人目露凶光,这是我女人,就算你丫是我儿子,也不能碰!
一听这话,本应当欣喜若狂,但张莉却变得极其不安,朝夜辜星连连摆手,“我、我不是阿谁意义,作为大夫,救人是本分,不管你相不信赖,我从未想过要从你们身上获得甚么!”
啃啮,撕咬,没有半分和顺可言,夜辜星拧眉,双唇早已发痛发麻,但她却没有推开身上的男人,渐渐阖上双眼,睫毛轻颤,她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轻柔回吻。
“永绝后患的绝。”
“张大夫,我不逼你,但我明天说的这番话随时都有效,如果你碰到甚么困难,请必然要开口。”
不等安隽煌再有甚么行动,小家伙出于本能地就凑了上来,哭声止住了,小嘴不断地眨巴,两只小手像捧奶瓶似的,搁在夜辜星乌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