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够了!”纪情单手按压眉心,眸光顷刻锋利。
“就凭我是安隽煌的老婆,安家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
她将“伶仃”二字咬重几分,意味深长。
“你!”纪情气红了眼。
平嫂这才后知后觉,忙不迭开口解释,“蜜斯,我不是说姑爷……”
“白叟家别这么冲动,血压一高,分分钟都有丧命的能够,作为媳妇,我劝您还是将息身材,毕竟,春秋大了,病痛也多。”
“呵呵……”沉笑两声,再抬眸,厉色乍现,“目中有人的前提是,对方得是小我。至于,尊卑不分,老夫人,我倒要好好就教,你我之间,谁尊,谁卑!”
啪――啪――
“或者说,给你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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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来,不是为了跟你呛声。既然,权力移交到我手上,那库房的钥匙和积年账册是不是应当做好交代?”
“说甚么?”
纪情唇角生硬,面色冷沉,老眼当中阴霾遍及,“你觉得,两句话就能恐吓我?呵呵……夜辜星,你太天真!我纪情走到明天,收过的性命很多,如果担惊受怕、知己不安,只怕活不到现在!”
“你这个暴虐的女人,安家如何就娶到你这类媳妇!滚――你给我滚出去――”纪情歇斯底里。
心中不安的情感发酵,纪情目光微闪。
夜辜星双眼一眯,伸手指着纪情,“最后一次。如果我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我会――直接……”
正做打扫的下人赶紧回声,退出屋内,平嫂站在原地没动,睁着一双牛眼,恶狠狠瞪向夜辜星,那模样,倒很有几分母鸡护幼崽的架式。
纪情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你竟然敢对我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