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姥爷手里拿着张兴明的裤带,肩上扛着那只狍子返来了,把裤带扔给张兴明,向迎出来的姥姥说:“这两孩子运道还真不错,这家伙还挺肥呢,得有四十斤。”
“太小了,这俩就够你们呛了,俺们满足了。”爸爸脱了鞋上炕,把脚伸到被子里和缓,踩着雪登山,鞋里都冻上了,姥姥把鞋拿去放到灶坑边烤。
固然姥爷向来没领张兴明和哥哥真正进过大山打过大东西,但张兴明和哥哥还是很牛的抓到了一只狍子,这是上一世张兴明所没经历过的事。
“扯蛋,你家羊夏季不圈啊。”哥哥头都不抬的回了他一句。夏季山上没草,以是都是圈在圈里不会放出来的。
“把又全炖了呗,给我爸留点下货就行了。”张兴明顿时顺杆就爬,被姥姥在头上拍了一下:“你能吃完那么多啊?”
张兴明就感到,见一次肉多不轻易啊,统共这么点东西,几句话就全给了爸妈了,父母都是巨大的啊。
冰面离张兴明姥姥家也不远,就三百米摆布,没一会张兴明就提着裤子进了院,姥爷正在劈柴,看他提着裤子出去,放下斧子问:“老二咋了?裤子掉了,裤带折(舌)了?”
张兴明摇了点头,这哥哥不解本身的,非得让他来,伸手把裤带解了下来,递给哥哥。这时候哥俩的裤带实在就是一捆布条,扎裤子是用系的。
哥哥看看他提着裤子的手,有点犯难:“那怎办哪,我本身拽不动。”
“哥,你看,冰上有只羊。”张兴明停下跑动的脚步,细心看了看冰面上,对哥哥说。
“我说呢嘛,”姥爷点点头,从房檐上摘下一捆细绳拿在后里,出院去了。
“狍子咬人不?”张兴明听话的蹲下来,问。
张兴明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本身提着裤子的手,说:“我帮你拽它,你帮我提裤子啊?”
“咋不把三儿带来?”姥姥问。
最后还是给爸爸留了半扇排骨半扇肉,剩下的放到锅里,骨嘟骨嘟炖了起来,不一会肉香就充满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