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东方度答复道：“回父皇，没有。”

东方序抬手抱拳道：“父皇，刺客来时，儿臣正巧让连剑去了御膳房。”说着侧目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连剑。而连剑见东方序说话了，他便杜口不言，只等着东方序为他开罪。

乾文帝见东方度红了眼，感喟着摇了点头，“她的武功，本要被废……”正要说下去，门外忽传来寺人的急报声，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话。

乾文帝欲要再开口，却又阖上了嘴。有些事情，或许他不该说，毕竟这是暗云本身的事情。可事关他的孩子，他又忍不住想要奉告东方度，让他切莫孤负了暗云那样密意的女子。

而乾文帝走了两步，却俄然转头看向东方度，冷冷的语气对她说道：“你跟朕来。”涓滴没有了刚才体贴东方序时的慈眉善目。

乾文帝轻叹了口气，看着下方垂首的东方度，软了软语气，方才缓缓说道：“度儿，你可知父皇为何会如此？”他倒要看看，他的这个孩子，到底晓得多少事情。

乾文帝只觉双耳轰鸣，听不清周遭的声音，半天赋缓过神来，愣愣地问道：“你说谁殁了？”

东方度闻言，点头道：“是，父皇。”紧跟在乾文帝的身后，一同往佑思宫门口走去。身后的东方序和林书南，一向盯着东方度的背影，而两人眼中带着的情感与思虑，倒是较着的不想同。两人看着东方度亦步亦趋地跟在乾文帝身后，直到她在视野中消逝了才收回目光。

“父皇～”东方度跪在大殿正中心，喊了一声父皇后便垂下了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东方度晃着神跟在乾文帝的身后，直到进了修身殿，方才回过神来。而此时现在，乾文帝已经坐在了大殿正上方的鎏金宝座上，正冷冷地看着她。

看来在佑思宫门前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这是要把东方度带回未央宫细心问话了！

东方序的贴身寺人连剑听到乾文帝问话，忙从一群宫女寺人中走出来，双膝跪隧道：“回皇上，彻夜是主子当值，晚膳后主子便一向跟在殿下身边。”头微低着，目光落在空中上，只是那余光，却不知是在瞥向那边。

东方度侧目看了眼东方序，目光又落到了连剑的身上，这一去了御膳房，刺客就来刺杀东方序了，是该说偶合呢还是该说那些刺客掌控的机会好？现在的淡定安闲，是故作的假装，还是本性如此？

她心内有很多疑问，可现在却一句话都不能说，只能沉默地站在乾文帝的身边。

半兰一向跟在东方度的身侧，随她一同前去未央宫。行至半路，却看到东方度朝本身悄悄打了几个手势，体味了东方度的意义，半兰用心放慢了脚步，渐突变成了跟在銮驾后的最后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