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道:“既是如此,固然用人参喂着,不过只能吊命,治不了本。”
老夫人道:“鸣儿说的实话,可惜我一把年纪,还不如一个孩子有见地。”
老夫人拿出钥匙交给春兰,令她翻开。
先是春兰“哎呀”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跟着其别人也收回惊奇不定的声音。
钟鸣笑道:“你当年还不是一样把外祖母气得不轻。”
两人正筹办睡下,宋文淑来找苏子墨。
屋子里被翻得一片狼籍,还是一无所获。
“这里是两千两银票,给老夫人买几只上好人参。”宋文淑把一叠银票放在苏子墨手中。
钟鸣倒是无所谓,大风雅方的将门翻开。
宋豪杰行动诡异,苏子墨也思疑是他,不过捉贼捉赃,无凭无据,宋豪杰必定不会承认,再则这么多钱总有个去处,是被宋豪杰藏起来了,还是被他花光了,须渐渐查证,苏子墨让钟鸣先不要张扬,以免打草惊蛇。
老夫人深呼吸一口,颤颤巍巍的翻开木盒子,待看到内里的物事时,手一抖,盒子掉落在地,裂成两半,乌黑的纸张散落出来。
统统人都猜到如何回事。
苏子墨忙推让道:“怎能用着姑姑的银子。”
“就你贫嘴。”宋文淑不再多留,临走前道,“明日我要去庙里给老夫人祈福,你俩去不去?”
老夫人看了看箱子里的石子,又看了看地上的白纸,顿时老泪纵横,这但是她节衣缩食攒了半辈子才攒下的积储啊!另有她当年的嫁奁,年青时丈夫送她的定情信物,十足不见了。
上面放了几层衣服,取出后,就见内里放着一个黄色的大承担,上面绣着龙凤吉利的图案,看模样有些年代。
苏子墨兴趣不大,昂首看向门外,不谨慎瞥到一旁坐立不安的宋豪杰,心中微微迷惑,本来宋豪杰进门后一向沉默不语就已经一变态态,现在老夫人开箱倒柜要拿出压箱底的宝贝,宋豪杰如此贪财之人,理应冲在最前面才对,却仿佛……很严峻?苏子墨没迷惑多久,答案就解开了。
马月娥跟宋豪杰一样,自从老夫人病了后,几近未曾踏进这个院子,若不是宋文淑不记前仇奉养膝下,又有苏子墨和钟鸣陪在身边谈笑,老景还不知如何苦楚,老夫人更加悔怨当年不该横加干与宋文淑的婚姻,听苏子墨要请马月娥,内心天然不痛快,临时压下不提,很有悔意道:“我早该将这些拿出来,你是说我一把年纪,不能穿不能戴,死了又带不进棺材,平白放在箱底发霉。”
老夫人受不了打击,跌坐在身后的椅子里,宋文淑忙上前扶她,安抚道:“老夫人怕是记错了,会不会藏在另一个箱子里?”
钟鸣和冯姨娘都一脸猎奇的凑畴昔。
“我记得内里有对玉耳环,还是我婆婆临终前留给我的,宋家只传长媳,到我这已经是第三代,子墨,本日我就给了你。”老夫人笑意融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