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豪杰哼道:“我管她们姐妹情深,为我争风妒忌才像个妇人样,两人整天在一起嘀嘀咕咕,我估计一个使坏,另一个铁定逃不了。”
钟鸣经她一提示,想起来了,难怪她感觉郑姨娘身上有些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本来弊端出在头发上,梳个髻都不滑溜,问:“那又如何?”
宋豪杰喜道:“这么说你有体例?”跟着道,“香儿,我向你包管,只要帮我制住那恶婆娘,我让你当家!”
宋豪杰却笑道:“我虽没去过群玉院,却去过j□j、香满楼,我晓得这里头门道多着呢,你固然说。”
“头上呢?”
钟鸣瞧出她话里的不对劲,诘问道:“如何我说的不对吗?郑姨娘懂端方,知大小,还不叫识时务?”
苏子墨和钟鸣正说着悄悄话,清儿出去讲二姨奶奶求见。
钟鸣摆摆手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提及来我还要感激你。”她不过花了点银子,郑姨娘却帮她们处理了面前的大困难。
宋豪杰又搂又亲道:“不嫌弃,不嫌弃,从本日起,你就做我的智囊,对于她们两个,不对,把表妹拉过来,一起对于姓苏的娘们,让她晓得爷的短长。”说着又要亲热。
钟鸣不屑道:“想得美!”
郑姨娘道:“少不得先忍口气,大奶奶不是管着帐管着钱么,你觉得家好当,这一大师子,稍出半点忽略,就够她受的了,到时你再跟老夫人这么一说,老夫人还不把家交给你。”
钟鸣笑道:“那你如何不向我存候,我比你先进门,也比你大。”
钟鸣怎会跟她说,只道:“存候也请过了,没事了就下去吧。”
“爷说今晚要留在妾那,妾不敢做主,特来叨教夫人。”
“倒不是请愿,她还没这个胆,也没这么笨,她是想奉告我们,她身不由己,我若不承诺,她今晚觉不会承诺让你表哥留她房中。”
钟鸣倒是没重视她头上,摇了点头。
苏子墨指着椅子道:“姨娘请坐,清儿看茶。”
宋豪杰一拍大腿道:“对啊,我如何没想到。”跟着又忧愁了,“不过这事悬,我看她俩好着呢。”
苏子墨道:“你固然说。”
苏子墨原不想理她,被她问烦了,只好道:“好,既然你要听我便说与你听。”放动手中东西,“我问你,方才郑姨娘穿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