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见她竟是同意了,欣喜不已,恐怕苏子墨忏悔,当即吻住她的唇,手则迫不及待滑进她的衣衫内……恰是情到浓处时,俄然一阵拍门声,两人都吓一跳,面面相觑,按理这时候不该有人来,清儿自从被钟鸣说过一顿后,识相了很多,只要钟鸣和苏子墨独处,她就多得远远的,当然也是怕长针眼……知书知画就更不消说了,钟鸣做好事,她们只要推波助澜的份。
苏子墨却不睬她,只看着宋文淑道:“姑姑是否有掌控相公会放了鸣儿?”
“我们姐妹情深啊。”钟鸣一派天真天真的模样。
宋文淑又问:“你和她如何这般好?”
钟鸣的模样看上去不幸极了,苏子墨竟是心软了,归正已跨出这一步,干脆破罐子破摔,不过到底另有几分耻辱心,垂下眼眸,避开钟鸣的目光,只是神情羞怯,统统尽在不言中。
苏子墨被她唤得竟是一颤,明白钟鸣的企图,昨晚之以是放纵,多少借着酒醉,现在的她倒是脑筋复苏,如何再放得开,找着借口,“已是很晚,你累了一天,早些回房歇息吧。”
两人理好了衣衫,钟鸣才去开门,“这么晚了,娘找我何事?”站在门口,没有让宋文淑出来的意义。
可惜快意算盘还没敲响,就听钟鸣道:“我若走了,你如何办?归正迟早都被人晓得,干脆把话挑了然吧。”
钟鸣吃一惊,问:“为何?”
“既然如此,那就费事姑姑把鸣儿带走吧。”
本来这事,钟鸣道:“表哥带女人返来,与我何干?”
苏子墨大窘,“你是在说我跟你吗?”
苏子墨不知何时走了出来。
宋文淑倒是欢畅,苏子墨都发话了,钟鸣就再没有留的借口,既然今后不在一起,也就没需求弄清她们俩的干系,催促钟鸣从速归去清算东西。
钟鸣还恼她三番两次好事,不耐烦道:“娘你到底有甚么事?”
“你如何晓得?”苏子墨迷惑道,连宋豪杰都说冯姨娘怀得他的孩子,钟鸣怎的如此笃定。
钟鸣知娘这回是真活力了,她何尝不想走,只是机会未到,道:“一走了之,当然轻易,只是我和表哥但是签了婚书的,我今后如何嫁人?”
宋文淑晓得苏子墨聪慧过人,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姑姑,便当我是一家人,我知你跟鸣儿干系甚笃,现在鸣儿为了你不肯走,你可否帮我劝劝她。”
钟鸣晓得她又畏缩了,她自不会逼迫苏子墨做她不肯做的事,只抱着一丝但愿,嘟着嘴道:“早上说好的,墨姐姐怎能食言。”
钟鸣忽道:“你让表哥把我和墨姐姐都休了,我就跟你走。”
宋文淑那里信她,还要再问,背后有人说话:“姑姑,内里凉,还请屋里坐。”
苏子墨淡淡道:“你本就不该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