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道:“相公本是和钟鸣一道出门,我气不过把钟鸣叫出来实际几句,钟鸣自知理亏,就没再缠着相公,却没想到相公不甘孤单,借着醉酒与其他女人厮混,当真死性不改。”
“不怪爹爹,只怪那宋豪杰太会假装,米已成炊以后才本相毕露,谁又能何如得了他?”
老夫人原就不满宋豪杰的先斩后奏,再传闻郑元香出身青楼,几乎气晕畴昔,颤巍巍的指着宋豪杰骂道:“你真是个废弛家声的孝子!我、我……拿家法来!本日不将这个孝子打死,我对不起宋家的列祖列宗!”
宋豪杰吓得趴在地上道:“没有了,这回真没有了!”
苏侯爷想起昨夜捉奸之事,活力道:“这个宋豪杰实在不像话,他怎能做出这类事。”
宋豪杰忙不丁的跪到苏侯爷跟前磕了三个响头,道:“小婿知错了。”
马月娥只道他所谓的出身不好只是家道贫寒,笑道:“人无贵贱之分,苏侯爷贵为侯爷不是也没有嫌弃我们,和我们做了亲家,我们又怎能看轻别人。”
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何况苏子墨从小到多数未曾说过谎,苏侯爷自坚信不疑,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没想到宋豪杰是如此混账东西,老夫竟然看走了眼!”
苏子墨道:“女儿未出嫁时,只晓得娘亲归天这些年爹爹都未曾续弦,哥哥也只要嫂嫂一个老婆,在女儿心中,男人当从一而终,而宋豪杰在我们的新婚夜就堂而皇之的调戏别的女人,不到一年就纳妾,还在内里寻花问柳,要女儿如何能接管?”
苏侯爷不怒反笑道:“好啊,既是妾室倒是名正言顺,干脆你奉告老夫,除了我女儿外,你另有几个小妾,一并带出来让老夫瞧瞧,看看可否比得上皇上的三宫六院!”
钟鸣在中间笑着接道:“表哥,我就说你杞人忧天,舅母必然不会在乎郑姨娘的出身,你需还我郑姨娘的赎身之银。”
马月娥哭哭啼啼已一个早上,老夫人听得心烦,不悦道:“本身教的好儿子,另有脸哭!”
几句话把宋豪杰的任务推得干清干净,反过来还怪苏侯爷多管闲事。
苏侯爷皱着眉问:“如何回事?”
马月娥保护儿子,听他如此说,忙起家笑着打圆场道:“本来是一场曲解,就说我儿怎会如此不检点,郑女人是吧,模样儿还真俊,怎不早点带返来让我们瞧瞧,让侯爷曲解带人去捉奸,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苏侯爷自是愤恚,又不免迷惑,“按理宋豪杰他不该这么胡涂,这不是明知故犯吗?”
清儿道:“姑爷在您眼皮底下都敢这么做,可见常日里如何欺负蜜斯。”
苏子墨这才道:“女儿谢过爹爹。”
马月娥只好道:“媳妇晓得了。”
苏侯爷知她心有不甘,又劝道:“不管如何说,你都是正室,只要你不出错,宋豪杰就是纳再多小妾,也撼动不了你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