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道:“就在劈面房里,都按蜜斯说的交代好了。”跟着抱怨道,“五百两呢,真不便宜。”
宋豪杰为娶钟鸣,不但没获得钟家半分好处,还往里搭了两千两银子,却连钟鸣的小手都没摸过,总感觉有些亏损,见钟鸣身上的裙衫是素净的石榴色,外罩软烟罗纱,青丝挽成髻,步摇上金色的垂珠悄悄闲逛,只晃得贰心痒难耐,钟鸣现在已是他的妾,想要亲热不必再顾忌,虽知画还在一旁服侍,倒也没避讳,想要捉钟鸣的手,被钟鸣不着陈迹的躲开了,只好站在钟鸣一步开外道:“表妹心中若感不平,那我就晚些去子墨房中,留在这里陪你可好?”
钟鸣会心,道:“那就走吧。”
钟鸣哼道:“我的事不消你管。”
知画见钟鸣说得笃定,奇道,“蜜斯如何晓得?”
钟鸣拿袖口甩他,“表哥你真坏,就算你不怕姐姐晓得,那苏侯爷呢?”
钟鸣哼了一声,斜歪在美人榻上,闭上眼睛,不睬宋豪杰,那模样好似真活力了。
宋豪杰屁股着地,人也摔复苏了,晓得被小蹄子绕出来,不过话已说出口,倒也不好收回,想想又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我也有个前提。”
宋豪杰明知钟鸣会有此要求,内心也想着决不承诺,但是被钟鸣娇滴滴的模样迷得晕头转向,竟是点头承诺了。
宋豪杰摆布看了一下,哪有甚么行迹可疑之人,将信将疑:“真的?”
宋豪杰则迫不及待就要寻个处所住下,贰心中早有打算,就是今晚将钟鸣和苏子墨一并拿下,方才虽被钟鸣迷得有些分不清南北,不过沉着以后,已发觉出不对劲,从江南一起返来,钟鸣千方百计的躲着他,现在俄然投怀送抱,还千娇百媚的勾引他,反差如此之大,他才不信钟鸣仅仅是因为吃苏子墨的干醋,必定另有诡计,至于图甚么,一时也想不到,也不消去想,他只需将计就计,先跟钟鸣行欢,再回府跟苏子墨圆房,一个都逃不掉。
钟鸣哼道:“岂止看得上,过不了几天,还要娶进门呢。”
钟鸣道:“这就嫌贵了?这如果头牌,别说五百两就算是五千两,人家也不必然肯。”
钟鸣忍着恶心没将宋豪杰推开,坐起半个身子,故作天真道:“表哥此言当真?”
宋豪杰一想也是,道:“以是才让你早晨不要出门,本日幸亏有我在,不然必定要吃大亏。”
知画忙按钟鸣的叮咛说了,宋豪杰还没傻到觉得钟鸣是在争风妒忌,归正时候还早,便去钟鸣房中等她,未几时钟鸣回房。
钟鸣也没推测会如此顺利,一把将他推开,站起来道:“男人汉大丈夫可要说话算话。”
宋豪杰瞠目结舌,钟鸣竟拿一千两银子去喝酒,这要出门,不是摆了然让人骗财骗色,这还得了,踌躇了一下,到底还是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