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豪杰放下心,“卖身契和银票可都带来了?”
如宋豪杰所愿,钟鸣和苏子墨喝了被下药的酒不一会儿就晕趴在桌上,宋豪杰等上一会儿不见有动静,这才完整放下心来,起家走至苏子墨跟前,恨恨道:“这些大哥子受够你这个婆娘的窝囊气,明天总算落到老子手上,若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真觉得老子怕了你,信不信爷现在就当场正法了你。”
苏侯爷也不看那卖身契,只道:“你口口声声说,是宋豪杰签了卖身契给你,如果这卖身契无效,你天然也不能带走她们,老夫还可定你一个私拐妇女的罪,轻则毕生监.禁,重则斩立决。”
陈老板先是一愣,而后才悔过过来苏侯爷的身份,也是呆了,暗自烦恼,看宋豪杰畏畏缩缩的模样,他早该猜到才对,心下揣摩,这下可不好办了。
宋豪杰磕磕巴巴道:“卖、卖身契。”
陈老板不识苏侯爷,正要扣问是否走错配房,就见宋豪杰去而复返,看来是专门而来,再看苏侯爷穿着讲究实足严肃,应当来头不小,慎重的问:“宋公子,这位是?”
苏侯爷斜乜了宋豪杰一眼,“你说呢?”
苏侯爷笑,“是啊,那也要他是我女儿的丈夫才行。”
陈老板也不胡乱猜想,只摇点头。
“拿出来吧。”苏侯爷俄然出声,声音沉沉透着不容置疑。
陈老板当即眉开眼笑道:“得咧,人归我,银票归你。”
苏侯爷点点头,“他将人卖给你,你给他银子,还真是好买卖。”跟着神采一沉,一指宋豪杰,“他又凭甚么将这两位女人卖与你?”
苏侯爷仍然不紧不慢,缓缓道:“是吗?甚么时候发卖人丁也算是端庄行当了?”
陈老板浑身一凛,没推测他会如此说,将卖身契伸至苏侯爷跟前,道:“宋公子亲身画的指模,如何不对?”
陈老板辩驳道:“如何没资格,只如果父母、丈夫便有这权力。”
宋豪杰想到这些年受得气,捏了苏子墨的下巴,狠狠吻上鲜红欲滴的唇瓣,肆意蹂.躏一番才作罢,道:“本日且放过你,有清算你的一天。”又看了一眼中间的钟鸣,花容月貌,令人垂涎,叹道,“表妹啊表妹,别怪表哥心狠,谁让你吝啬来着,你若乖乖的把银子都拿出来,我又何必费这个事,不给你们点经验,你眼里哪会有我。”
苏侯爷道:“那老夫就说明白一点,就是宋豪杰他没资格!”“没资格”三个字说得特别重。
宋豪杰吃紧道:“小婿句句失实,岳丈大人如果不信,大可问陈老板。”
苏侯爷对着门口,说了一声,“出去吧。”
苏侯爷道:“哦,莫不是另有隐情,你倒是说说看,老夫洗耳恭听。”虽是如此说,却语气冰冷,仿佛宋豪杰说甚么,他都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