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蜜斯,大少爷让小的返来传话,他已到都城了。”跟着宋豪杰的小厮跪在门外。
钟鸣欣喜道:“真的!”跟着神采一冷,“下次再叫表蜜斯,割了你的舌头!”
戋戋一万两,钟鸣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就算打了水漂,为了表哥,她还是情愿的,便道:“好,我就拿出一万两。”跟着狠狠的盯着陈老板道,“但愿陈老板没有骗我表哥。”
“宋公子这么久不回家,就不怕你家中母老虎大发雌威?”一个穿戴妖娆的女子慵懒的卧在一个贵公子的大腿上,端着酒杯送到贵公子嘴边。
“表哥这趟出去有多久了?”钟鸣问。
“可不是!”宋豪杰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沓纸票,拍在钟鸣跟前,“喏,这里是五千两,另有五千两做本钱,临时拿不呈现钱来。”
“掌嘴。”
钟鸣听到最后终究明白,表哥嘴里的买卖实在就是放债,难怪银子来得这么快,她虽不懂行规,但是传闻他们放债给一些赌徒,总感觉这事不好。
宋豪杰道:“凡事有陈老板担负,我们尽管收银子。”
宋豪杰晓得他这个表妹固然胸大无脑,但是也不是个痴人,话锋一转说:“表妹如果怕有风险,不如先拿出一万两,如果半年后,陈老板帮我们赚到两万两,到时表妹再拿出统统银子也不迟。”嘴上如此说,内心想的倒是,过了今晚,你那十万两,包含这桌上把你卖给青楼的五千两都是爷我的了。
宋豪杰当然舍不得,不过摸了摸怀里的五千两银票,再想到钟鸣那十万身家,一咬牙说:“只但愿你们做的洁净利索一些,别给我留下费事。”
宋豪杰问:“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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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钟鸣走后,陈老板道:“如此如花美眷,宋兄真舍得?”
天香楼是都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连天孙贵胄都经常帮衬,钟鸣心想,表哥请她到这里用饭,看来此次是真的赚到钱了,表情更好,脸上的笑容艳若骄阳,才进天香楼,就吸惹人统统人的目光,有把持不住的盯着钟鸣直接流出了哈喇子。
宋豪杰指着桌上的银票说:“这里已经有五千两,表妹只需再拿出五千两便可,陈老板但是个大忙人,我们明天就如数给他,免得他再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