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她更惊了。
按常理他今晚不该该返来的啊!
这才昌大其事地奉上了马车。
达到养心殿的时候已经傍晚,萧让公然不在寝殿,宫婢们把她迎出来便兀自退去。房门轻掩的声音未落,那边唐禾媗已然缓慢小跑至矮柜前蹲下,仓猝伸手往底下一探——
仍旧是一径挖空心机地讨天子欢心的妆容,时已入冬,为显曼妙身材并不着棉衣,樱色织斑斓暗纹宫装,下身配一条浅驼色八宝石榴裙,为应景头上别了白羽绒发饰。
看不见神采,他清冷降落的声音听起来总有种莫名的嘲弄。
这下唐禾媗慌了神,再顾不上其他,直接趴跪在地把头往矮柜底下伸。
刚想要惊叫出声,耳边传来男人降落暗哑的轻哼:“……你摸够了没有?”
看模样不像啊!
“唐大人早前差人送来的,传闻是邻近波斯国的贡品,保暖穿戴都雅又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