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揉了揉额头,说道:“准奏。”
这一世,从小开端,她便始终对峙不懈地在阿婉那儿喋喋不休,老是见缝插针地对阿婉刷着她二哥的好感度。
不过她又想到,总之这辈子有她,有她二哥,现在又加上了个同是重生的顾行舟,如何也不会让阿婉家中走上辈子的老路,便又欢畅起来。
“臣奏湖州堤坝决堤一事,前几日大雨滂湃,连缀不断,导致湖州沿岸堤坝决堤,大水冲出,淹毁四周村落,以及千亩良田,在水患中丧生的百姓数以万计,更有颠沛流浪者不计其数,臣请陛
“户部尚书?”
“哎你传闻了吗,湖州那边发大水了。”一个声音说。
“……”留下谢谨言一人在宫门口风中混乱着。
这回向皇上递上奏折的御史名为周臻,是当朝皇后娘娘周氏的娘家属兄,由科举入仕,很有才调,并且直中有弯,心中有丘壑,做这件事比拟孟永业来讲更加合适。宿世他因比孟永业迟一步听闻这件事才被抢了先,这一回,顾行舟特地安排了人在他下朝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群情这件事,让他提早晓得,早做筹办。
就当容筝觉得这一回阿婉必会撑不住了的时候,她却如同雨中青竹普通柔韧,虽饱受打击,却始终直着腰对峙了下来。
容筝看他这副模样,很较着地看出是他方才铁定是出门去了,现在才方才回家。
渐渐的,阿婉便不怕二哥了,偶然还会主动同他说上几句话,每次过后,容筝都能从二哥那仿佛永久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贰内心的雀跃,别问她是如何看出来的!她就是能看出来!
皇上固然信赖孟永业,但还是先命令将他收监,让刑部完整查明这件过后再议。实在皇上此举是为了庇护他,免得他在风口浪尖上,反而不好。
户部尚书一张老脸现在已经皱成了苦瓜模样,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下:“老臣遵旨。”
众臣随即鱼贯而出。
顾行舟看着他完成这一行动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这会儿要去虞府一趟,就不请你同业了,郡王爷自便吧。”说罢便自顾自地走了。
有些人,他们之间或许只需一句话就能替对方办好想办的事,或许只需一个眼神互换就能晓得对方的意义。
另一个声音立马接道:“你也传闻啦?我听我一个亲戚说的,说那边的堤坝被水冲塌了,大水把四周的人家都冲了。”
下下旨赈灾!”周臻话语果断,掷地有声。
听到皇上传唤,二人当即出列。
那段时候中,她描述缟素,面庞蕉萃,用以泪洗面来讲也毫不夸大。父亲与母亲的接踵归天对她的伤害还未畴昔,之前与她订婚的人家却又在此时找上门来退亲。
“行舟,此次去湖州,你可要多多关照为兄啊。”下朝后,谢谨言赶紧追上顾行舟,勾着他的肩嬉皮笑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