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伸出一双虽有些败坏却仍然保养恰当的手，在顾行舟的脸上摸了摸，不由得心疼地开口道：“此次去湖州刻苦了吧，我瞧着瘦了很多，还黑了，奉告祖母，是不是在那边没吃好，整日地在外办事啊？”

等了好久也不见孟婉说话，虞砚便直接说道：“现在答复吧。”

听到这里，虞砚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为甚么要你帮我约她出来？”

听不见怀中人的回应，虞砚不由得低头看去，却瞥见孟婉一副将近哭出来的模样，不由得急了，又碍于常日也没哄过人，只得干巴巴地憋出了一句：“孟婉，你哭甚么？”

孟婉：“……”

好男人会将演戏这类事情做得炉火纯青得如同伶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