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容筝如许说,景舒仿佛泄了气普通,没精打采地说道:“好了,你这番话,我会原本来本地传达给我大哥的,也好教他死了这条心。”
祝词过后,容筝恭恭敬敬地对周氏行了拜礼,双手接过醴酒。
“景舒,总有一日,景大哥会遇见阿谁对的人,并且和她相携平生,白头偕老的。”看到景舒这幅模样,容筝身子往前倾了倾,伸手拉住了景舒的双手,沉思当真地说道。
此时,景舒呈上饭,容筝接过后,意味性地吃了一点。以后容筝便起家离席,站到西阶东面,面朝南边。
见到容筝站好后,景舒才开口唱和道:“字笄者。”
“景舒,你……”
及笄礼到这儿,也便是快结束了,以后便是容筝在虞纪与徐氏佳耦面前聆训,以及最后的报答来宾。
时至傍晚,容筝才将赖在这儿同她聊了半日的景舒送到归家的马车上,筋疲力尽地回到本身房中时,白兰已经筹办好热水,等着服侍她沐浴了。
只不过容筝却在心底笑了起来,现在景舒不将她的话当回事,但她却不晓得,在几年后,可有一名伽罗公主争着要当她的嫂子呢,那百折不挠的劲儿,让她也忍不住叹服。过程之艰巨,所费时候之长,也幸亏那是外邦公主,如果换了大永女子,早便放弃了。这一回,嗯……她得帮这位公主早点儿追到景大哥才是。
景舒只当容筝是安抚本身,也没当回事,只是含混地应了一声,便跟容筝提及了旁的话题。
梳完发后,容筝便仓猝让白兰退了出去,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脸,方才因害臊的热度还未褪下去,便低头看着那只钗,稍顿了一会儿,轻声隧道出两字:“满满。”
“哈哈,是不是向来没想过我会来给你做司仪?”景舒坐直了身子,笑嘻嘻地开口问道。
到了为容筝取字的时候了,周氏回想到顾行舟奉求她的事情,不由得心中一笑,罢了,便随了他的愿好了,而后便开口祝词道:“礼节既备,令月谷旦,昭告尔字,爰字孔嘉,密斯攸宜,宜之於嘏,永受保之,曰为满满。”
景舒听罢,抬眸望了一眼容筝,便开口答道:“还不是我那好大哥,写信跟我说某些人将近及笄了,问我想不想在订婚之前,再回盛京看看某些人,说不得今后我订婚了,就不会再返来了,正巧返来的路上碰上了伯母,她便邀我来给你做司仪了。”
闻言,容筝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有上一世她与顾行舟相处的点点滴滴,也有他身后本身的痛不欲生,最后,她的目光逗留在了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