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长孙府的那门婚事?这同你宴请高府的家眷有甚么关联吗?”李渊皱着眉头。
许是一年前摆布,李渊心血来潮路过洛阳想要去看看他名义上的二儿媳妇,熟料,刚到长孙府门口,就见几人搂着花娘浑身酒气的从长孙府中堂而皇之地行了出来,彼苍白日里就如此荒唐,李渊立时就肝火中烧,好轻易禁止住火气让仆人上前去拍门,谁知开门的小厮脾气火爆,狗眼看人低,一看李渊他们的穿着打扮,便像是赶乞丐普通打发了他们,连门都没让他们出来。这下李渊对长孙家的印象更加卑劣了,最后借由四周的小摊贩一探听,才知这长孙府现在早已式微的一塌胡涂,只是在外人看上去鲜敞亮丽的,那里晓得这长孙府的男人整日里就带着花娘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作乐,而府中的女子也大多行动不检点。听了下人的回报,李渊气的七窍生烟,再没有上前敲开长孙府的门,直接回身打道回府,连长孙无忧的环境问都没问。在他看来,在那种乌烟瘴气的环境下出来的女子,只怕品性也不会好到那里去,那次一行更加让李渊果断了将这门婚事忏悔到底的决计,回到京兆后,李渊曾经将这件事奉告过窦氏,以是,李渊的怨气和不满,窦氏是能够体味的。
“无忧mm是第一次来,以是必然要好好转转,这府中好玩的处所但是多了去了,如果有机遇,今后定要常来玩。”李秀宁掩嘴而笑,目光流转,如有似无的瞟了李世民一眼,转头看向高玉洁姐妹俩,笑道“玉洁mm和冰清mm前次来也非常仓猝,都没有机遇将府中的美景浏览一番,本日可要玩得纵情。”
“你又不是不清楚二郎的脾气,口风最是周到,半点都问不出来,”窦氏抱怨道“只不过,襄王有梦,神女偶然啊,我眼瞅着长孙家那孩子对我们二郎但是没有半分意义的,以是我们还是想想就好。”窦氏轻抬着眼皮留意着李渊的神采。
“即便如此,那又有何干系呢?”李渊有些不明,“这门婚事当时也只是口头之约,是由长孙炽大人酒后随口这么一说,做不得真,并且过后并无任何凭据,我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何况我们两家多年也并无走动,再说现在长孙晟将军都已经离世,这门婚事就更加算不得数了,何况长孙家也并没有派人来向我提及这门婚事,这门婚事只怕除了我和长孙炽大人,没有第三小我晓得。难不成高士廉想要为他的mm来讨个说法?”李渊皱了皱眉头。
高氏和连氏伴随窦氏在花厅中闲谈,而李世民则同李秀宁带着无忧等人在府中转悠。
“老爷,我们都忽视了,这高士廉的远亲mm就是长孙晟将军的老婆。”窦氏摇了点头,不怪李渊不清楚,就连她本身不是也没将高士廉和长孙晟联络到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