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你当人家晓得正房太太有人做了,就能消了心机?对了……你玩过蹴鞠没有?”
“端看你们如何瞧了?”
能让她操心探听的,无一不是对方家里透出些风声来,她原也看着黄家不错,家里没那些个乱七八槽的玩意儿,倒不想说给她家的倒是个孬货?
都瞧着沈恭敬稳立朝堂,出息一派看好,特别,这么个炙手可热的人物,正房太太位置空虚,身边儿只要个不如何显山露水的妾室……当然了,这都不首要了。
沉香没废话,手伸到袖子里掏啊掏的,取出一卷纸推到沈苏梅跟前,身子放松的今后一靠,悠悠的道:
“遵循你跟我说的两家,我叫人查过了,黄家的嫡宗子,已是中了举人,眼瞧着学问不错,也算一表人才,只他屋里有个从小服侍着的丫头,两人……很有些交谊,本年上元节,那嫡宗子也是个故意的,现在那丫头头上一支红豆木雕的并蒂莲的簪子,日日不离头的,就是她主子送的……“
倒了杯茶,试了试温度,递到沉香跟前,圆儿缓声劝道:
按着帖子一个个对着,一个不差,都能寻到。
“您——消消气!”圆儿考虑着好声劝道。
圆儿赶紧回道:
圆儿赶紧道;“有人照看着,爷挑了好几个侍卫,另有工夫在身的丫头随身服侍着,凭爷的心机,您就放一百个心罢。”
“你看玩蹴鞠时候,有两队人,去抢一个球,两方人马都想把球踢到对方的门筐里头,虽说有个守门的立在筐前,左栏右挡的,可架不住好些人一心一意千方百计的想把球踢出来……这跟女人抢夫婿是一个事理,都相通的,蹴鞠有守门人还能踢出来呢,我这个正房太太在人家眼里,又能算得了甚么,只怕就算外头都晓得了,那些起了心机的还得操心巴脑的想着如何把我拉下去,好换上自家闺女小姑的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