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摆布爹爹必会办理安妥,不过,你也要用心些……虽说咱不能起那些个害人的心机,可那院子里头,想要看好自个儿,不被人害,也是不轻易的。你……哎,我说香儿,你听到没有?”
低头瞥见沉香一脸愣愣,好似入迷的模样儿,闻言呆呆的抬眼,木木的应了声:“听到了。”
知秋院中,正厅里头。
孔氏眼睛一亮,眼里顷刻溢满高兴,随即掩了下去,拿着帕子掩着鼻翼,轻咳一声,极力矜持的问道:
十几年这么过来,好好的人也得憋的病了。特别孔氏这般,本来还算安康的身子骨,便一点点儿式微下来,倒真成了病西施了。
沉香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低头看动手内心的银子,愣愣的说不出话来。一旁叉腰而立的沉水倒是朝着李家人分开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满眼不屑的呸了声,“欺软怕硬的东西,忒的叫人恶心。”
国公爷本来娶妻生出的期盼之情立马散的干清干净,内心头也没了关爱交好的心机,只神采淡淡,就这么相敬如宾的处着了。
这倒真是好笑了,孔家……也配?
重重的叹了口气,沉水忧?的皱了皱眉,非常担忧的摇了点头,说道:
“这个,也是人家的情意不是?”沉水接过来,手内心抛了几下,撇撇嘴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身牵着沉香,一边儿往自个儿家里走,一边儿低着脑袋,轻声道:“李家这是晓得自个儿做的过了,送我们银子做赔偿呢!哎,也罢,虽说他们确切在理,可谁让咱家一贯漂亮能容呢,便收了他们李家这份儿歉意罢。如此,也省的他们心有惭愧,整日惶恐于心,不得安稳。”
暗自骂了声“该死!”,沉水翻了个白眼儿,转头看着朝银子发楞的小妹,顿时感觉好笑不已,抬手把木棍子往地上一扔,拍了鼓掌,走到沉香身边儿,嘴巴张了张,刚要开口说些甚么,一双小手便伸到面前。
“好吧,好吧!倒是我多想了,你如许的性子,怕是没人欺负的了。“就是欺负了,恐她这mm自个儿还未反应得来,不自知呢!
十几年畴昔,伉俪俩之间隔阂愈发深厚,可恰好孔氏感觉这般日子不错,只国公爷不在跟前,那都是样样好的,她没感觉如许有甚么不对,又因国公爷生性凉薄,不喜女色,后院只她一人,真是不能再清净了。
朝堂上文人看不起武将,已是司空见惯的了,可未曾想,竟连这文官家里头的蜜斯都看不上这堂堂国公府了。
名声来的不易,自要珍惜些羽毛才是!
沉香乖乖的“哦!”声,虽是听得不甚明白,倒是呆呆的点了点头,乖乖的跟着姐姐往家里去了,只是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看到院子里扒着门框窗棂看着她们的人影,在她们姐俩儿颠末时,都跟受了惊的小鸡崽儿似的,嗖的一下躲了开去。